“没有。”宁徽否认,她做什么自然都有她的道理,他并不欲妄加评断,只是道,“以后在将军府,你尽可舒心些。”
说完这一句,宁徽便起身去沐洗了,文雪音坐在床上,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过了一会儿,秋棠将热水打了来准备给文雪音擦洗,一边动作一边道:“夫人,听说昨夜宋府闹得很不安生。”
文雪音倒是意外秋棠还在关注此事,道:“成亲嘛,自然要闹一闹才喜庆。”
秋棠却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来,“婢子说的可不是这个,而是昨儿宋府的客人都走了以后,有人听见新房内大吵大闹起来,还听见新郎官说要尽快和离。”
这消息倒是新鲜,文雪音听出几分趣味来,问:“怎么回事?”
“是从相府跟过去伺候的春夏告诉婢子的,好像是说宋清辞另有一种人,但是已然亡故,文妙儿在新婚之夜对宋清辞心尖上的女子出言不逊,咒她不得好死,宋清辞动了怒,闹得不得安宁,最后还将隔壁房中的宋大人吵醒了过来,那吵闹声才下去了。”
文雪音默默听完,了然道:“文妙儿那个性子,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她并不至于幸灾乐祸,她只是不喜文妙儿这个人,文妙儿性子坏,但到底也只是个被纵坏了的大小姐,又跟着她母亲耳濡目染了几年,坏是坏,但也称不上恶。
好好一桩婚事在新婚之夜便滋事,以后夫妻之间有了嫌弃,若不用心修补,怕是难再好了。
这些都是她自己种下的因,收到什么样的果都是她的福报,文雪音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