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上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无聊!对了,刚才听你姐叫你景休,这是你的字?”
“不是,景休是我的小名。
“那你有字了吗?”
“有了。”
“叫什么?”
“公伯!”
“啪!”
“许大哥干嘛又敲我?”曹佾觉得很无辜,缩着脑袋躲开了三尺远“委曲,这两个字都快从眼里掉出来了。
“你怎么不叫祖宗啊,敢占我便宜!”
“可我的字真叫公伯!”
“啪!”
“可我这字是我爹起…”
“啪!”
“许大哥你别敲了,我不叫公伯行了吗?”
“孺子可教也!至少在我面前别提你的字,否则见一次打你一次!对了,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曹佾一愣,对啊!刚才自己找许大哥想说什么来着?曹佾苦思冥想着,就是记不起来了。
“许大哥,你把我打傻了,我记不起来了!”
“你的宇叫什么?”
“公……,我没字!”
“嗯,不算傻得太透,还有得救,快找御医去吧!”
许清说完,翻身上了黑寡妇,在上轻甩一鞭,一溜小跑而去,直到过了半条街,才听曹佾追在后面大喊道:“许大哥,官家让我传话给你,要你明天下午到天章阁议事!”
许清回头去看,见他还在后面紧追过来,生怕自己没听到似的,唉,这可怜的傻孩子!许清对他扬扬手,表示已经听到,曹佾才靠在街边的柳树下直喘大气,几个随从跟在后边,一个个也累得东歪西倒!
回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红娄的车子从汴河对面过桥来,便驻马于门前等着。
“许郎特意出来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