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邵振青并不会和什么人谈起自己的观察,就是西北公司内部,应该有一个机构专门负责此时,鼓动人们的情绪,使得人们变的更加的狂热,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真地有人在操纵着一切吗?但是为什么他们可以隐藏的那么深,以至于人们根本不能意识到这一切。”
看着那些因为获准加入军队后▲兴奋地大声呼喊着的年青人,邵振青不禁在心里自问到。心里满是对这一切的好奇。
“调查部?”
就在这时,邵振青有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机构,邵振青只是听黄之远提过几次这个西北公司地下属机构。但是这个机构好像非常之神秘,尤其是其戒备森严的办公楼,那里面难道隐藏着什么秘密?
有时候,人们的内心里总是对未知事物有着各种各样的好奇心≈在邵振青更多地是对那个有些神秘地西北公司调查部。充满了好奇心。
看着远处那个距离广场不远的灰色大楼,邵振青知道那里便西北公司调查部的办公大楼,作为一个公司的下属机构,拥有这么一座大型建筑用做办公,显然不是非常重要的机构,不会享有这样的特权。
“难道和满铁调查部一般?是一个特务机构?”
想到国内一些人提到的东北的满铁公司调查部的内幕,邵振青皱着眉头在心里想到,同时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把两者划上了等于号,看着那处灰色的建筑。邵振青的心里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叭……叭……”
西北民团靶场上,自从进入动员以来,一直响彻着密集的枪声,每天都有大量地新兵在综合训练场附近地多种靶场接受着射击训练。
“射击完毕!”
“射击完毕!”
“射击完毕!”
趴在靶场上的新兵在打完一夹子弹后,趴在射击位置上大声地喊到≡于其中的不少人来说。这都是他们人生的第一次实弹射击。
“嗯!不错,下次射击时注意调查一下呼吸!”
拿着望远镜看了看靶子上的弹着点。马友安开口说到,作为一名民团的老兵,刚刚提升为排长的马友安,知道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只能尽量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传授给这些新兵,以期以未来的战场上,能使他们保兹逍∷低命。
“不错!”
看着靶子上的弹着点,马友安心情轻松的说到,从目前的射击来看,至少证明今天中午教他们的一些基本射击技能,他们还算都记得,至少没有脱靶的,如果要是时间充沛的话,马友安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在接收新兵之前,连长就专门交待过,三天,只有三天,必须要在三天内教会这些新兵基本战术技能以及射击、拼刺,子弹能上把,知道怎么拼刺刀,知道战场的一些基本单兵战术就行。
作为一个在综合训练场上进行过多次实弹演习的马友安,当然知道这样训练出来的士兵,实际还是一群穿着军装,背着步枪的老百姓,但是马友安知道自己任务,就是训练这些士兵。
“咦?”
从望远镜里看到00米外的靶子上,靶心里紧挨着几个弹孔,马友安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便拿起望远镜,重新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五个紧贴着的弹孔,于是便打量了这个趴在十三号位的新兵几眼,马友安知道这个新兵叫杨朋。
“枪打的不错,参军前干什么的?”
看着射击位上趴着的这个年龄差不多三十来岁的男人,马友安便开口问到,枪打的比民团的不少老兵都好,显然不是一般人。
“报告长官,我是十五号农场的工人,在农场拿公司发的枪打过狍子,枪打一般,让长官见兴。”听到长官的问话,杨朋便开口回答到,同时在心里暗道幸好这当自己选择在农场里工作,要不是农场里配发有步枪,要不然可真不好解释这些。
“哦!”
听到这个新兵的话兵,马友安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三十来岁的新兵手里的步枪,和其它新兵的全新的步枪不同,这支步枪地护木上明显有着全长期握持的痕迹。
“你,去给我把这块铜元卡在靶子上。”
看着眼前地这个叫杨朋的面色有些冷然中年新兵。马友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铜元出来,对一个新兵开口说到。马友安想试试这个新兵的枪法,摸摸自己排里地底子。
公司铸币厂制造的铜元和外界其它省份制造的铜元相比,尺寸规格还不及外省铜元的一半。和后世五角硬币地大小重量很是接近,这种小号地铜辅币仅仅只能在西北流通罢了,西北人早已习惯了这种小规格的铜辅币。
“能打中那枚铜元吗?”
放下望远镜,马友安根本就看不清楚百米外那枚夹在靶子上的铜元≮是便开口问到。马友安知道这压根差不多等同于为难。
“我试试!”
听到长官这么问,杨朋便开口回答到,然后仔细看着百米外靶边上那一点并不明显的凸起,杨朋知道那就是那枚铜元,同时开始调整呼吸,瞄准着那一点凸起。
三年前在白朗军里当土匪时,杨朋的那手枪法在整个白朗军里,几千号人马里都是数一数二,当年正是靠着这手活计。杨朋才得已平安的逃回家,带着老婆孩子逃了几年,才逃到西北总算安定下来。
当接到公司下达的征兵通知时,杨朋知道自己原本安定的生活要结束了,如果按照杨朋过去的脾气。接到这种通知。杨朋会连想都不想,就会提着公司发地枪。带着老婆孩子再换个地方。
可是从看到挺着大肚子的老婆,还有在屋前的空地上玩耍的孩子,看着他们身上穿着的学校地校服,杨朋知道如果没有西北,恐怕自己这一家子直到现在还是颠泊流离,过着饥一顿饱一顿地日子,两年前,才满周岁的小三子就是在冬天时受了寒,最后病死地。
杨朋不愿再让家人过那种日子,也知道自己的妻儿已习惯了这种安定富足的生活,每天都顿顿能吃饱,一天还能吃上一顿肉,虽然那土豆泥味道并不怎么样,可是对于杨朋而言,这种安定的生活却是一家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为了自己的这种生活,杨朋知道自己除了拿起武器之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
“叭!”
果断的扣下扳机后,杨朋知道这一枪绝对不会落空,过去在白朗军里的时候,杨朋曾经在一里多地以外,一枪打中过一个北方军军官的脑袋。
“啊!”
从望远镜里看到那块铜元被击飞之后,马友安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也难怪,距离这么远,靠肉眼几乎都没有办法看到那枚铜元,他竟然还是一枪击中了,这枪法,就是放在总团的两个团里头,也是独一份。
“好h逍∷低弟们,咱们排里出来这么一个神枪手,大家呱唧呱唧!”
看着眼前这个面色依然很冷淡的杨朋,马友安开口大声喊到,同时用力鼓起掌来,马友安之前可没想到自己的排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枪法非常出色的新兵,尤其是在将上战场的时候,一个神枪手在战场上,顶一条机枪用。
听到周围战友的欢呼声和掌声,杨朋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此时的杨朋心里所想却是家将已怀孕几个月的老婆,还有自己的儿子,只盼着这场仗能赶快打完,然后回到老婆身边,照顾老婆孩子,这些年可苦了他们了。
对于每一个刚刚加入军队的西北的军人而言,无论他们是志愿参军,还是应征入伍,但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总是有着他们认为需要自己守护的东西,无论是他们的家人,还是他们的生活,这就是西北的军人和国内其它军人不同之处,为了家人以及他们的生活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