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支离疏问。
正要解开再系一次。
“支离疏,”他扬扬眉毛,似笑非笑:“你是想借机非礼我吗?”
跟她讲这个?他流血过多失忆了吧?
“你这是什么眼神?”
是谁一见面就抱着她咬来咬去的,还不让碰了?还非礼?
“你再看,我的血就要流光了。”
“喔,对不起对不起……你这是什么眼神?”
萧若之嘴角抽了抽:“你把布条绑我腿上了。”
尊重礼尚往来的传统观念。萧若之为救她受伤,如今手伤裂开,她不能抛下他独自离开。
支离疏陪他留在山顶的破庙住了一宿。
半夜被外头不知名的动物叫声惊醒,支离疏偏头,身旁的男人睡得很熟,身处在破庙之中,他依然耀眼的像樽大佛……这个比喻似乎不太恰当。
收回视线,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和她八成是八字相冲。只要一遇到他,她总能干出很多令人费解的举动和窘迫的事情来。
稀薄的阳光照在脸上,支离疏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先是一惊,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闺房才松了口气。
“萧若之。”她喊了一声。
“约定的期限还有三个月,现在你还是我的贴身丫鬟。”旁边的少年淡淡开口,甚是惬意地靠在她肩膀上,大有再睡一觉的局势。
“……公子。”有什么区别么?反正她不会再为他效劳了,抖抖肩:“你压着我很累哎。”
“丫鬟分许多种。”
听他饶有兴味地分析起丫鬟的种类,八成是想到哪一种——通房丫鬟。
“就会耍嘴皮子。”支离疏不慢地嘟嚷。
“我的优点有很多,可惜你都没有注意到。”
“除了医术好点儿,武功高点儿,长得妖里妖气比普通男子好看那么一点点之外,我还真没发现你哪儿优良了。”
他勾唇笑看着她:“有。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