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切了一声,“军营的茅厕我都洗过,不仅没工钱,洗慢了没洗干净还要挨罚呢。还有比这更不好的差事吗?”
“这倒是。”战兰泽含笑看着她。
那笑让周乔觉得有点诡异,她咳了一声,“我也没洗多久,更从没掉过粪坑!我是当时所有洗茅厕的人里最干净的。”
“嗯。”
“你是不是不信?”她瞪着一双美眸。
“我信。”战兰泽温声道。
“你就是不信!”
周乔觉得自己不该一时嘴快把这些陈年旧事给说出来,下马车时她甚至觉得疾风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变了,就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想问又不好问的眼神。
她懒得解释,干脆独自一人冲回了府里吃晚膳去了。
“殿下。”疾风看了眼周乔走远的背影,试探问:“军营的事是否要……”
“不必插手,她想如何便如何。”
“是。”疾风颔首。
晚膳过后,周乔和拂冬主仆俩就不见了踪影。疾风好奇地跟过去瞧了一眼,就立刻兴冲冲地去了书斋。
“殿下,王妃叫人在后院置办除了一个演武场,库里兵械尽数搬了过去,说是以后每日清晨和夜里都要练武。”
“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