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重臣,军中将帅来了个完全,这也就罢了,谁让他们惧着这位肃王呢。可那些黑压压的百姓竟也不做生意地出来瞧热闹,窃窃私语听得唐烈云烦得不行。
他不耐烦地睨了眼穿着一身正红喜服,虽面无表情,却仍引得无数女子艳叹的某人。
“我说,你娶亲把我掳来做什么?我堂堂烈云药王是来给你迎亲的?”
“药王大人,您与我们王妃是老相识,王妃初来南楚,若能看见熟人自然心里舒坦些。”疾风一本正经道。
唐烈云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我与她算哪门子的老相识?我瞧见她就会想起我那好几颗回春丸!还有你家主子,躺那七日是谁衣不解带地弄药治他,哦,治好了这个又要我伺候那个?怎么,那点箭伤送了生肌药还不算完,莫不是还要再费我一颗回春丸不成啊?”
疾风一听,睁大眼睛问:“药王大人,您又有回春丸了?”
唐烈云清晰地感到一股冷冷的视线扫了过来。
“看什么看什么,我哪来的回春丸?”他索性话锋一转,“富阳春倒是不少,新婚之夜用了事半功倍,要不要啊?”
战兰泽冷笑一声,收回了视线。
疾风摸摸鼻子,“这个,这个属下暂时用不上,都还没相人户呢。”
唐烈云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几乎原原本本地传入正站着吹冷风的朝臣耳中。他们战战兢兢地等在一旁,不敢如百姓那般窃窃私语,生怕一个行差踏错便触怒了战兰泽。听见这个药王大人竟敢如此调侃肃王,他们不禁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