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听到杨宜君这样说,就觉得他这是要给对面一个台阶下。让对方赢一局,自己再看情况或输或赢,如此这局最多也就是平局了。这种情况下,那几个吴国士子只要不是傻的,就会自己提出认输,然后场面和谐,皆大欢喜。
“四郎这般想?”高溶露出有些微妙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觉得当初那个敢向自己挥刀,又那样有急智,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的小娘子会是那等‘通情达理之人’。
楼下,杨宜君笑着写下了几行小字,然后递给了对面:“比背书还简单的,当然只有读书了公子且把这首诗读出来罢。”
“读书不是只要会认字就行了吗?”赵祖光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是给人台阶下也不是这样给的。给台阶下这种事讲究一个风过水无痕,表现的太明显就有些‘刻意’了,那也不美啊。
高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笑了起来:“就知道那小娘子性子可不好!”
孟钊得罪了她,她就要回以颜色如今,睚眦必报,意料之中啊!
杨宜君递过去的纸条上写着三行字:
花归去马如飞
赏酒
暮已时醒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