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多两呢,眼看着马上便要到手了,没曾想,竟全部落到了他的手里头。
元宝儿又气又恨。
只万分不舍。
一脸肉疼。
伍天覃听了这小儿这话,一时气乐了。
感情反倒还成了他的不是呢?
成了他碍他事呢?
伍天覃气得都要差点儿浑身发抖了,视线一转,却又顺着那元宝儿滴溜溜的视线一并落入了一旁案桌上那些散碎银两上,最终冷笑一声道:“好,赌钱的事儿爷便不与你计较,可你竟敢当着那些粗鄙下人的面四处编排爷,这口气爷可没法咽下,剩余二十个板子可免不了。”
伍天覃冷笑一声说着。
不过说这话时,虽有些暗恨,却不如方才那般威厉决绝了,语气只有几分散漫,好似听出了几分好商量的意味来。
元宝儿一听,便立马见缝插针的瘪嘴道:“小的该死,小的不该满嘴胡诌说爷是绣花枕头豆芽菜的——”
只见元宝儿皱着小脸正欲着急忙慌的解释来着,不想,话才刚起,忽见那伍天覃大手朝着案桌上便是用力一拍,元宝儿猛地抬眼,便见那伍天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面目又恐怖起来了,元宝儿不知何意,只立马缩了缩脖子,两侧常胜与得旺二人对视了一眼,立马眼观鼻鼻观心,满心满脸都在说着: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我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