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覃闻言,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轻声一笑道:“好玩?有你头疼的时候。”
说着,瞥了那赫昭楠旁边金鸟笼里的那只上蹿下跳的画眉鸟道:“比你那只死鸟还要闹心呢,爷的院子近来被那狗东西给掀得天翻地覆了,日日被吵得爷头疼。”
伍天覃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一时,想起方才那小儿扯着嗓子瞎嚷嚷的模样,他是拿出银子破财消灾的,他是生怕一会儿再闹下去,那小儿又得跟早上那样往地上一躺,双腿一蹬,便在地上一顿乱管,撒泼哭叫了起来。
若那般情形被旁人撞见了,他伍天覃的一世英名便要遭那小儿尽毁了。
伍天覃心道。
“哦,竟还有二哥你收服不了的奴才?说得弟弟倒是越发好奇了起来。”
赫昭楠一脸兴致勃勃地说着,想了想,忽又道:“二哥,你看我这画眉鸟都玩腻了,近来着实无聊得紧,不若将你这小奴借给弟弟逗弄几日?大不了,弟弟拿这画眉鸟跟你换,如何?”
赫昭楠百无聊赖地说着。
话一落,便见那伍天覃手中把玩茶盏的手微微一停。
伍天覃将手中的茶盏往手心里一握,扫了那赫昭楠一眼,对上赫昭楠一脸祈盼的目光,伍天覃忽而眯起眼,啐了他一口道:“那元宝儿就是个搅屎棍,我怕你招架不住,反倒是沾了他一身的屎。”
伍天覃难得嘴里冒出了两句粗鄙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