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覃只觉得喉咙里一股老血将要一口喷了出来,浑身一股森人怒意直冲上头顶。
他恼恨不已,恨不能徒手将眼前这个无耻小儿一手撕碎了,可此人若生得英姿雄壮几分,方不算欺凌弱小,偏这小儿生得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样,他若上手,倒失了他伍天覃的体面。
伍天覃暴怒上头,竟一时气得无从下手。
最终,在他跟前,气得来回踱步,良久,只暗自咬牙,台阶便朝着元宝儿肩膀上狠踹了一脚,阴着脸冷怒一声:“狗东西!”
话一落,伍天覃袖子一摔,直接捏着扇子越过那元宝儿大步而去。
身后常胜也抬脚朝着元宝儿身上虚踹了一脚,颤颤巍巍的跟了上去。
话说,那伍天覃走了许久,院子里众人仿佛还处在一片愣神之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还是问玉率先反应过来,朝着那被踹倒的元宝儿身上深深看了一眼,随即咳了一声,冲着众人道:“好了,闹了一下午呢,该散了。”
问玉这话一落,才叫众人缓过神来,却又一个个疑惑丛生。
就……就这样呢?
爷不是要亲断官司么?
怎地就这样走了?
所以,这案子该作何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