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静谧的室内只剩二人起伏的呼吸。
良久,乔茉指尖滑动,落下几个字。
「我娘怎么死的?」
“自缢。”
自缢好一个自缢。
见她不再失控,卫君樾松开了桎梏她的手,他站起身,薄唇抿成一线。
“本王会好生安葬她。”
乔茉阖上双眼,偏过了头。
殿外。
南苍子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听到门板拉开又关上的声音迅速转过身。
“诶你——”见到卫君樾唇边的血迹,南苍子一惊,忙上前搭他脉搏。
卫君樾不以为意地抽回手。
“她为什么还会吐血?”
察觉他脉象无意,又这样问话,南苍子自然明白了这血迹来自何人。
“悲极攻心,自会如此。”
语落,卫君樾缄默片刻,手背擦拭过唇边血迹,淡淡道:“加大药量罢。”
“不可能。”南苍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当初拗不过他硬是让卫君樾以自己的血入药本就是极限,现在还要加药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要想死便从这山巅跳下去,倒还能死个干脆。”
“死不了。”卫君樾扯唇。
“你、你简直是疯魔了!”南苍子哽住,伸手指着他指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