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轮接一轮,她都要被怪打哭了,还在继续。
姜禹说帮她,然而当他把怪打死了,萧绮也不高兴,她说完全感受不到乐趣,她要的是自己创造的成就感。
姜禹说:“可你只创造了挫败感。”
萧绮又好气又好笑的打他:“你别小瞧我,我肯定能揍死它!”
然后她又说要学习姜禹的打法,回到家里还练习了好几个小时。
随即她又一次来别墅,当着姜禹的面打给他看。
当那只怪哀嚎着原地爆炸时,萧绮也得意地转过头,抬高下巴,趾高气昂地说:“看见没有,我就说我可以!我是没有天分,但我后天肯努力啊!”
事实上几年后萧绮就会知道,有些事再努力也是有上限的,勤能补拙,但只能补小拙。
姜禹没有泼她冷水,只微笑地看着她,随即就着她抬头的姿势吻上去。
萧绮惊讶了一瞬,大概没想到为什么他突然“发情”,但很快也投入进来。
这一次,两人上楼去了卧室。
萧绮中间还提醒过,要做措施。
结果,姜禹的床头柜里已经准备好了,他是早有预谋。
但在萧绮看来,整个房子都是曲雅容张罗的,儿子成年后单独住,难免会有一些私人“活动”,准备点小雨衣是很正常的。
他知道,她一直馋他的身子,但她还有点小顾虑,所以只是停留在“馋”的阶段。
这件事在她的认知里,八成也是她勾引了他,毕竟第一次亲吻是她主动,来别墅也是她提议。
嗯,这样也好,他就当那个被动的,“可怜”且“娇贵”的姜禹好了。
也就是这一天,她第一次叫他“阿禹”。
她的眼睛像是能滴出水,她的嘴唇红红润润,他第一次感受到那样强大的满足感,身心皆是。
然后,她说了一句让他啼笑皆非的话:“虽然你不需要我负责,我也负不了,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好的,阿禹。”
姜禹先是笑,随即心情就开始下落。
是啊,他们之间只能暗中来往,这只是一次小插曲,她还要趁着走进“联姻牢笼”之前多谈几次恋爱,努力享受自由生活,而他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和冲动利用她罢了,待这件事画上圆满的句号,他也会相看一个并不算太讨厌,勉强可以接受的千金小姐,跟她谈妥各自利益。
她给自己设定的未来,就像打游戏一样,或许艰难,但她会越挫越勇。
而他要走的是截然相反的路,他不能输,即便是一时的“输”,也是为了长久的赢,输只是策略,而非结果,他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错,直到成为姜家的掌权者。
……
就在姜禹自我说服之后,萧绮又来了别墅几次。
最后一次来,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萧绮告诉他,她有一个新的追求者,她觉得人还可以,长得也不错,她想去谈一次恋爱,所以她不会再来这里。
姜禹维持着微笑,既不挽留,也不规劝,他又一次在心里自我说服着,这件事他已经非常熟练了。
他知道,如果他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萧绮是拒绝不了的,如果他说他们可以正式交往,公开那种,萧绮就算有顾虑,也知道该怎么选。
但他没有这样做,这无疑是给承诺,既然做不到履行,那还不如不给。
他只是说:“那就保持联系。”
萧绮也笑了:“好,保持联系。”
她很潇洒地走了,他的心情糟糕了很久。
他许多天都没有联系她,因为按照过去的经验,萧绮会发信息跟他分享。
但这一次,她没有。
她很有原则的做到了“专一”——一次只对一个人。
但有时候姜禹也会想,她是在强求自己这样做,还是因为太投入,根本忘了其他人的存在?
姜禹花了一点时间做自己的工作,从开始的不爽,到后来的接受,再到将注意力抽出来放在工作和学习上,想起萧绮的次数也越发减少。
他很满意这样的成果,甚至想过或许上次见面,就是他们最后一次交集。
几年之后,他们各自走入婚姻,可能还会在社交场合上遇见,碰一杯酒,说两句话,对外宣称“不熟”,也就是这样了。
但他是知道她的,她一定会在心里得意,是她拿走了他的第一次。
想到这些,姜禹笑了笑,很快就熟练地将和萧绮有关的思想隔绝开,就像是在大脑里装了一个屏蔽器,进而开始接收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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