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绮还是要嘴硬一下,指责姜禹是在玩糖衣炮弹。
姜禹也很会粉饰,说这是在贩售有温度的服务体验,还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方案,保证全方位都能照顾到,但他不会骄傲,还希望她评分之后再提出点宝贵意见,供他改进。
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很快。
萧绮已经懒得思考会不会因此又和姜禹不清不楚下去,还得跟两家交代,以及处理太复杂的利益关系。反正姜禹已经脱离姜家,她现在是他的衣食父母,那些平起平坐时期需要给的交代,这会儿全都可以自动略过。
等到两人直奔主题,萧绮还不忘嘚瑟道:“表现好就给你加钱。”
姜禹停下动作:“怎么算好,还不是你说了算。”
萧绮边催促他边说:“难道你说了算么。”
姜禹:“不如按照次数来算,这样比较公平。”
萧绮:“你是打算在我这儿先赚一桶金吗?”
所以到底是谁占便宜谁吃了亏呢?这个问题是萧绮第二天中午醒来才想到的。
她好累,而且好困。
原本说好了今天去圣家堂的,结果中午只垫了两口吃的,才匆匆赶到门口排队。
整个游览过程她都没什么精神,喝了杯黑咖啡才找回一点神智。
王先生的讲解她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姜禹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而且气色绝佳,一路上收获了不少女性同胞友善的目光。
萧绮却是恹恹的,黑咖啡下去也架不住打哈欠,将最后一点体力贡献给圣家堂的长楼梯,就在一层的长凳上摆烂。
姜禹跟王先生去了一趟地下,拍回来一组照片,全都是高迪留下的各个细节结构图。
回到萧绮身边,他便一张张翻给她看,并将王先生的讲解捡比较重点的部分复述一遍。
萧绮就靠着他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神。
等到王先生“下班”离开,姜禹拉着她走出圣家堂,两人在街边漫步着。
姜禹:“待会儿还去文森之家么?”
萧绮耷拉着脸:“太远了,不去了。”
这才过了两天,她就变得有些娇气。
姜禹:“为什么不去呢,又不用自己走,叫个车很快的。”
萧绮:“我累呀,你心里难道没数吗?”
姜禹轻笑:“你都没出什么力。”
萧绮忍不住掐他:“为什么我还要给你算钱啊,我太亏了!”
姜禹:“那些钱买的是服务和享受,物超所值啊。”
萧绮:“呸!”
半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公寓。
萧绮进门就说要睡觉,还说腰酸腿疼。
姜禹就跟进卧室给她按腰揉腿,说这部分属于买赠和售后,只为让客户享受到最完整、完美的购物体验。
结果按着按着事情就变了味儿,刚才还说腰酸腿疼的人嘴里抱怨着,动作上却难分难舍。
说起来,她私下里很少使小性子,主要是没有合适的对象和场合,也就是在他们曾经最甜蜜的那段时间有过几次,一次是因为她病了,一次是因为大姨妈要来,还有一次是因为情绪低落。
事后萧绮自觉这一点非常不好,收敛的也很快,如今才发现,原来某些狗男人是很吃这一套的。
姜禹这个人也是,床下道貌岸然,床上骚气四溢,有时候还会蹦一两句骚话,哄得萧绮心里也软,身上也软,脑子更是一团浆糊,不知不觉又一掷千金。
等她睡醒已经是傍晚,完美的错过和代理人的会议,连忙拨过去一通电话。
代理人当然不会介意,她只怕爷爷知道了要骂她因色误事。
结果当萧老爷子接到萧绮的搪塞电话却并未生气,也没有拆穿她所谓“身体不适”的理由,只说放她几天假,让她好好休息。
等挂上电话,萧绮裹着被子靠坐在床头,心里还有点虚。
姜禹这时端了温热的蜂蜜水进来,还贴心的喂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