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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不曾亲近过她,纵然她什么勾引手段都没有,一抹腰,就足够要了他的命。

晌午的时光倾付于白玉屏风与美人榻上。

他再铁石心肠,再霸道强势也好,还是得放下君王的身段哄她,在这种事上总是他低她一等,谁叫他稀罕她呢。

***

云消雨散。时月影失魂搬陷在椅榻一角,指尖抵着唇,气息渐稳。明明极寒的天儿,额间汗湿的额发贴着瓷白的雪肌。

元景行附在她耳边,“你是朕的妻子,随你怎么闹都行,你不愿想起任何事情朕也不会再逼你,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但是时月影,有一点你要记着,朕才是你最亲的人,什么御医、什么侍卫、什么太子,他们统统都不是。”

时月影被他欺负狠了,腹诽道她娘亲才是她最亲的人。

鼻尖很红,揪着薄毯挡在身前,继续控诉道,“这种不堪的事,不想起来也罢,陛下何必字字句句地提醒!”

皇帝正捡她的裙裳,放到她手边。

她认为这种事不堪?

“朕从不觉得这些事不堪,朕喜欢得很!”咬字很重,“皇后不是说喝药见效慢么?这种方式或许能叫你想起什么。而且皇后方才不也很欢乐么?”

恬不知耻,她泪眼瞪他,揪起手边的衣裳,恨恨地往地上扔,拒绝了皇帝的好意。

元景行睨了一眼地上的茶色三褶裙,眉宇间聚起一股子戾气,“行啊,是你自己扔的,那就一整日都别着衣裳了。”

粗鄙地将裙裳踢开,大刀阔斧地在时月影身边坐下。

她青丝披散肩身,只着了一件小衣,缩在木塌角落,揪紧薄毯,一节雪白小腿遮在毯子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