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难以得到的越会拼尽全力的护住她,只要出现一丁点的纰漏,他便会全部怪罪在她的头上,可她不想背这个黑锅。
她沉默了好半响后,方才不缓不急开口道:
“其实,这次宛妹妹胎儿不稳,还另外有缘由,只是臣妾担心王上会生气,方才一直帮宛妹妹瞒着。”
“想必王上如今以为是锦绣大人突然畏罪自杀方才牵动了宛妹妹过度悲伤的情绪引发她胎动不安。”
“而锦绣大人又是臣妾自己安排到烟妃宫里伺候的,王上肯定会误以为是臣妾故意针对宛妹妹,没错,近来臣妾跟宛妹妹的关系疏远了许多,可臣妾又怎会生了谋害皇嗣的心思。”
“此事确实是臣妾无能未能护好她们,可王上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了,您对宛妹妹向来寄予厚望,对她的恩宠就没间断过。”
“可为何宛妹妹却一直未曾有孕,实在宛妹妹她---她曾经在东宫的时候便一直偷偷摸摸的服用麝香用来避孕。”
“还央求臣妾替她瞒着,这才伤及了身子骨导致宫寒难以怀孕,这次破天荒的好不容易的怀上便是上帝的仁慈了。”
“只不过刚开始怀上便脉象极其虚弱,臣妾也没想到这锦绣大人的死便会导致她情绪波动太大,可追究到底也是因为宛妹妹一时任性为之方才---。”
“臣妾之前刻意的瞒着王上便是担心王上因此而迁怒宛妹妹,王上若是不信,可以传来院首大人一问便知。”
“这院首大人曾经给宛妹妹把过脉,宛妹妹担心东窗事发便将此特意的搬出太后来压他,他这才对王上谎报实情---。”
待她还未说完,这隼逸寒便面色阴森森的直接怒气冲冲的往宛居宫走去。
只是待大步走到殿门口的时候,他的步履微微顿了顿,心里憋着的一团怒气滋滋的燃烧着。
他本来是想当面质问宛妃的,可司及她身子虚弱,若是又因此牵连了她的情绪,怕是胎儿随时随地不保,忍了忍,并未当场发作。
他怒声下令道:“立刻传院首来承乾殿。”
翌日一清早,苏清宛迷迷糊糊的苏醒了过来,沙哑着嗓子轻唤了几声,清秋和白梅两个丫鬟。
没想到反而是桂嬷嬷领着两个丫鬟进来侍奉,告知她这清秋和白梅因为侍奉不周。
昨儿夜里,便被王上罚到浣衣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