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殿下不是不喜欢女子送这些跌身的物件,这也算是男子和女子的定情之物,因此早早的便被您给直接否决掉了。”
“您说送太子殿下的礼物不能太过肤浅,一定要体现独特之处,可这段时日您把能想的法子都想尽了,甚至还亲自给他捏造了一个太子殿下威风凛凛模样的小泥人,多生动有趣啊。”
“就连齐白石唯一的价值连城的画作都毫不吝啬的赠送给他,他究竟想要什么啊,倒是把奴婢给弄糊涂了。”
苏清宛有气无力的将脑袋埋在桌面上,暗自叹息了一声:
“他啊,就是想要刻意的刁难于我,行了,就权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你找个手脚伶俐的丫头,针线活好的过来。”
“把刚才你说的东西一样都不落得都给我绣制一面,本公主就不信斗不过隼逸寒。”
桃枝正要领命而去,苏清宛忽地又猝然想起了什么,忙招呼她一声:
“回来,记得千万别让人有所察觉了,对了,这段时日你就跟外头得人说本公主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桃枝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大约又过了一个礼拜的时间,苏清宛这才将绣制好的香囊钱袋还有手帕男子的腰带。
甚至还有一双男子的皮靴整理归纳好放在红木托盘之上,便大摇大摆的兴高采烈的往东宫走去。
沿途上免不了惹得底下的几个丫鬟奴仆们聚集在一块偷偷的闲言碎语的小声议论了几句:
“你们说这宛公主可真不知道害臊的,小时候便罢了,如今倒好三天两头的也不知道避讳点,上杆子似的往东宫跑勾搭太子。”
“小小年纪便跟荣妃一般学了此等狐媚功夫,恐怕就算她再费尽心思又如何,太子殿下打小就对她厌恶至极,又怎会真的瞧上她?她啊,算是白费心思了。”
“对了,你们有所不知,据说王后要给宛公主赐婚,说是让她嫁给和勋郡王,这和勋郡王的风流韵事家喻户晓。”
“这宛公主又岂会坐以待毙,还不得想着法子的跑到太子殿下这儿献殷勤,无非是想要让太子殿下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把她给收房了,可她也不瞧瞧自己何等身份。”
“虽然贵为公主可到了咱们秦汉就连咱们这儿下人都不如,若不是念及她姑母的缘由,她怎配给和勋郡王当郡王妃,恐怕给人当妾都绰绰有余了。”
“没想到她心比天高居然还不知足,还想恬不知耻的攀上太子这颗高枝,她就不怕半途上摔死去,王后向来不喜荣妃,又怎会让她称心如意,她简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