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清宛回宫之后,隼逸寒似乎彻底对她冷淡了下来,差不多有小半个月的时间未曾踏足宛居宫内。
倒是偶尔得闲去其他宫殿品品茶,下棋听曲等等之类的。
倒是他去凤仪宫和甘泉宫的次数渐多,有时候得闲还会歇在她们宫殿内。
顿时宫里惹来一片闲言碎语,都说这宛妃自从去了北凉一趟,彻底失宠了。
只是,这主子每日安然泰素的,反而惹得旁边的丫鬟有些坐不住了。
这会白梅将从膳房内取了精致的糕点摆放在桌面上,又转目看了看那边案前正悠闲有模有样的描画着竹叶的女子,微微皱眉开口道:
“娘娘,这宫里都把您传成啥样了,您倒是还有闲情逸致的在这里画画。”
“您去了北凉一趟,究竟在路上跟王上发生了什么,惹得王上震怒对您冷落至此,娘娘您是不知道现在皇宫内满城风雨都在背后议论您的。”
“说您什么被摄政王撸走了失了贞洁方才惹得王上震怒,又或者说您的父王假意诚服秦汉。”
“实则在北凉的时候差点要了王上的性命,您若是再这般对此置之不理吧,怕是往后咱们宛居宫又跟从前一般彻底的变成一座冷冰冰的宫殿了。”
“娘娘,您不是向来最有法子的,您赶紧的把王上给哄回来。本来奴婢还以为这次您铤而走险的能够劝北凉王归顺秦汉,算是大功一件,立下了如此显赫的军功。”
“王上应该更加盛宠于您便是,可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娘娘您是不知道这宫里的流言蜚语就是一把随时能取人性命的暗刀子,您不能这般坐以待毙了,您应该主动出击去争宠---。”
苏清宛一边神色淡然的描画着青翠茂密的竹叶,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前阵儿王上独宠我一人,许是见惯了我的容貌,便对此生厌了,自是要寻得其他趣味了。”
“况且你也知晓,我也没什么出众的才情,琴棋书画,样样不出挑,又不会唱曲跳舞,更不是王上的红颜知己,解语花,王上冷着我不是寻常的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