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刚才那般血腥的场面,吓着你,若不是你这丫头淘气任性,想要在北凉多玩闹几日,今日又怎会让你见到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
苏清宛顿时猝然拉回了思绪,微微敛眉惊愕出声道:“莫不是王上早就猜想会有刺客来行刺王上?”
隼逸寒幽深莫测的目光轻瞥了他一眼,旋即便径自往旁边的红木椅子上入座。
男子又径自倒了一杯茶水细细的轻啜了几口,润了润嗓子,正欲张口说点什么。
忽地,寒刀神色匆匆的进来躬身禀告道:
“王上,末将护驾来迟,还望王上见谅!”
“末将已然查明了那群刺客的底细,其中有几名刺客深受重伤便直接咬毒自尽了,末将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发觉他们身上都佩戴着北凉士兵的腰牌。”
“末将也现场抓获了一名黑衣人,末将严刑拷打了一番,那黑衣人倒是架不住末将的酷刑如实吐了出来---。”
寒刀神色悄然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子一眼,略显得有些踌躇。
顿时头顶上意思不明的传来了一道男性肃穆阴冷嗓音,裹着十足的寒气扑面而来:
“都招供了些什么,如实禀告。”
寒刀微微顿了顿神色,方才开口道:
“那黑衣人说自己是北凉杜将军旗下的士兵,是受了杜将军的旨意来截杀王上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隼逸寒冷哼一声,“此事你如何看?”
寒刀迟疑了一下,“末将不敢言,还望王上恕罪。”
隼逸寒薄唇勾勒出一抹冷笑,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如今诸国蠢蠢欲动,谁不想趁此机会想要取寡人的项上人头。”
“你是怀疑这北凉王向来性子刚硬不屈,不会轻易的真心诚服于寡人,实则早就特意的设下了陷阱,假意投城。”
“实在是刻意的布下陷阱想要在北凉直接取了寡人的性命,以此来报当年父王大军压境攻打北凉之血海深仇。”
“如果寡人记得没错的话,当年父王御驾亲征攻打北凉之时,这北凉王的手足兄弟敦亲王曾经死在了父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