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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夜凌音心事重重的忽地想起了另外一桩事来,她的神色微微紧了紧,又皱眉刻意的压低嗓音开口道:
“我让你办的事如何呢?”
芙蓉躬身开口道:
“娘娘放心,奴婢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宛居宫,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奴婢都会知晓,况且这宛妃还是跟从前一般从未想过给王上诞下子嗣。”
“每回侍寝之后都会按时的喝上那汤药,那汤药还是跟从前一样,里面放了避孕的麝香,娘娘尽管放心便是,不管她如何承宠。”
“她都不可能怀孕,更加不可能跟主子争夺这王后之位,而且奴婢也找太医院的人问过了。”
“这宛妃偷偷饮此汤药三年了,就算停药,想要尽快怀上简直比登天还难,娘娘将心放在肚子里即可。”
“如今娘娘只要讨得王上欢心,得到王上恩宠才顺利诞下子嗣,以后谁还跟觊觎您的后位---。”
夜凌音总觉得事情有些可疑,不由微微皱眉,满眼质疑的喃喃自语开口道:
“你确保每回侍寝之后她真的喝下了那汤药,自从那贱婢荷香被打死了后,她最为看重的便是清秋和白梅,两个丫鬟都是对主子忠心耿耿的主,想要买通她们显然不可能。”
“况且自从这宛妃性子大变之后,她对我疏离冷淡便罢了,又怎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可以母凭子贵上位的机会?”
“况且刚才她突然对于舞姬一事横插一脚也甚为可疑,怎么偏生好端端的将这黛妙姑娘给撤掉,莫不是她知晓了些什么。”
“不对啊,按照剧情,她应该不知晓此事才对啊,怎么会,真是太不对劲了---。”
芙蓉听着主子心神不宁的在那叽里呱啦的念叨着,便宽慰了一句:
“娘娘许是多虑了,这黛妙生的这般妙不可言的人儿,这宛妃因为嫉妒又怎会让这般颜色容貌之人见了圣驾,至如怀孕一事,她若是想要为王上诞下子嗣,早就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