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跑了。
戚染身上的信息素渐渐变得浓烈起来,他的脸也越发的红。
感觉到异样的江思衡眼里泛起一点异样,垂眸看着在怀里依旧不老实的青年,迅速按下了通话键:“把车开到后门等我。”
一句话音落下,江思衡将戚染抱起,出了洗手间。
上车后,抠开存放在车内的急救箱,掏出a型抑制剂,扎入戚染后颈的腺体。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原本没什么力气的青年挣扎了一下,随后呜咽地哼唧一声:“疼。”
因为疼痛,馄饨大脑清明了一瞬,戚染看向将手里的抑制剂丢在一旁的江思衡:“你为什么扎我!”
声音里发着颤,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委屈巴巴。
江思衡没看他,清冷的声音却传来:“你易感期到了。”
戚染眨了眨眼睛,易感期是什么?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今天想要告白的对象不是你,所以你是故意用针找我的对不对,你怎么那么坏,唔……胃难受……
想吐。”
戚染说着,伸手要去开车门。
司机吓了一跳,不等开口,不老实的人已经被江思衡抓了回来:“别动,老实……”
话只说了一半,戚染就揪着他衣服,丝毫不见外地吐了出来,被江思衡那么一拉一晃,他更晕了,根本忍不住。
车厢内瞬间被酸涩的酒气充斥着。
前面开车的司机冷汗都下来了。
他给江思衡开车多年,江思衡是有洁癖的,有洁癖的人被人吐了满身……
后面他不敢深想,只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作为beta都受不了的气味,江思衡这样的alpha怕是要疯。
然而此刻江思衡却是震惊大于反应。
过往的20几年经历中,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样事情,也没人敢对他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完全没有准备的男人此时反应都有些迟钝了。
对于他来说这一刻,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
偏偏总有人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