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喜欢你,就是这么简单。
她释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忽然表情有些红……
奇怪的感觉好像又从契约的那一头传来了呢。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掌在全身游走抚o,脸颊、脖颈。在后背还有xiong前,抚o着,揉捏着,最后缓缓的向下游曳,路过了下腹后落入两tui之间开始湿热的地方,看不见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挠着那个小小的核,令透明的液体从缝隙中渗透出来……
手指,嘴chun,还有……
奥托莉雅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模糊的,颤抖的手臂扶住了沙发的扶手,轻咬着牙。
那个笨蛋队长,刚刚回来就又开始发情了呢,而且还是在厨房里!
真是没办法啊……
她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就瘫倒在地上,在契约的那一头,潮水一般的怪异感觉涌来。
在奥托莉亚丝毫不加以抗拒的反应之下游走全身,最后在眼前产生了古怪的幻象。
她感觉到自己被蛮横的推倒在砧板上面,丝袜被暴戾的撕开了一个大洞;在令人心慌的抚o中,一只手指将湿透了的拨到一边,出y-靡的缝隙。
在片刻的停顿之后,接下来是令她忍不住发出婉转低吟的进攻!
“唔……好大……”
隔着一道墙壁,幻象和现实重叠,同样的羞耻和期待在她的脑中膨胀,久别的充实和疯狂冲击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将手指深入了已经湿透的……
隐秘而令人沉i的羞耻行为就这样在黑暗中展开了,最后终于以金发的少女在双重刺ji之下彻底失神而告终。
……
当陈静默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靠在背后的怀中发出悠长的喘息。
白朔的手掌依旧在她的身上作怪,轻轻的捏着依旧tg立的粉红尖端,在她耳边低语:“再来一次?”
“混蛋!你是种马么?”陈静默面sè绯红的将手肘捅在白朔的肚子上,看着架在炉子上的汤罐,无奈的叹息:“水已经熬干了啊!”
白朔在后面抱着她,低声的笑着:“没关系,再‘做’一次就好了。”
“好啊。”陈静默忍着奇怪的感觉,出狞笑:“要不要我做‘驴鞭汤’给你补一补啊?”
说着,她反手抄起砧板上的菜刀,作势要将背后顶着自己的那个东西砍断。
虽然不一定能砍断,但是至少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态度,白朔只好一脸遗憾的后退了一步。
“真是的,男人都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生物么?”陈静默整理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忍不住恨恨的用脚后跟踩了背后的白朔一脚。
好不容易整理完之后,没有时间去换衣服,她也只好顶着这一套几近o体围裙的装束继续切菜,准备重新熬汤。
就在片刻之后,如同蛇一般的手掌再次沿着围裙的缝隙覆盖在她的xiong前,不安分的揉动着。
那个硬硬的东西重新顶在她的后面,令她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