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书房,容语接替侍卫,上前与邵峰将谢堰搀着躺下,一面吩咐人取水拿药,一面亲自查看他的伤口。
长公主见此情形,忧怒交加,扭头喝问品芳,
“怎么回事?怎么在自家被人行刺?”
品芳扑跪在地,哭道,“少爷正与二殿下饮酒,骤然间,二殿下身旁的侍卫抽刀往少爷刺来,少爷猝不及防,被刺伤了肋下”
长公主闻言娇躯一颤,“靖安怎么会杀晏儿?”来不及细想,捂着胸口摇头吩咐,“快去请大夫”
“不必了”
容语冷淡的嗓音传来,她伏在塌侧,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殿下若信得过臣,便请将人带出去,此处交予我。”
长公主神色一顿,看了一眼谢堰,却见谢堰已虚弱的睁开眼,朝她艰难地点了下头。
长公主无奈,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容语又吩咐邵峰,
“守在院子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遵命!”
一行人鱼贯而出,书房内只剩下二人。
容语用帕子将他肋下的血液给擦拭,简单处理了伤口,给他上好药,一面与他包扎,一面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谢堰双手撑着床榻,往上靠了靠,脸色已然没先前那般难看,而是镇定自若道,
“有人设了局,意在离间我与朱靖安。”
容语处置妥当,坐在塌前锦杌,脸色凝重盯着他,“一个普通侍卫还动不了你,你何苦亲身涉险?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谢堰微微一顿,这才察觉容语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怒意,顿时愧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