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好看”
清冽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
容语心里的失落终于溃散了少许,埋着头装作若无其事地嗯了一下。
谢堰见她无精打采的,突然起了玩笑的心思,望着璀璨的夜空道,“只是呢,容公公给许鹤仪砸了一叠银票,给朱赟一掷千金,到我这,就成了随手做个灯笼打发打发。”
容语惊愕抬目,抓错了重点,“你喜欢银子呀?早说嘛!”
她从兜里掏出一把碎银子往他手里一塞,“呐,家底都在这了”也不知谁将她缺银子的事散布出去,这两日,时不时有人往她折子里塞银子,七七八八竟也凑了一百两。
谢堰看着一掌心的碎银子,一言难尽,“容公公,您这待遇可千差万别”
容语心虚地抚了抚额,细声细气哄道,“你别生气,我发誓,我将许鹤仪与朱赟都撂下,下个月,下下个月的俸禄都给你!”
谢堰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将银子一收,转身道,“跟我来。”
容语跟着他进了内书房,却见谢堰从书架的暗格里掏出一本账册,又递给她一叠银票,
“还记得当初你让我查徐越的账吗?我派人去了青州,查清楚后,并未上报,而是私下将那钱庄给吞了。”他不会蠢到,将到手的肥肉拱手让给皇帝。
“这是给你的分红。”将那叠银票推至容语跟前。
容语翻阅账册,稍稍看了几眼,脸色很不好看,“徐越与柳云竟然私下开了个地下钱庄,经营/博/彩,害人倾家荡产,当真是无恶不作。”
最后又将银票面额大致数了数,愕道,“这么多都给我?”
眼底燃起了跃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