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堰闻言,眼底的戾气散去,仿佛是被她撑腰似的,有了底气,
“卿言说得对,这是我分内职责,你想要我袖手,没门!”
谢堰扔下这话,带着侍卫离开。
王桓鼻子都给气歪了,谢堰这是明目张胆告诉他,他不会放弃容语。
“你做梦!”他指着谢堰背影嚷嚷,被容语给拽了回来,“你冷静点!”
王桓被容语拖回了帐中,入内,她将大氅给掀下,负手一脸冷色觑着王桓,
“你这满腔的戾气打哪来的?大敌在侧,万不能起阋墙之争。”
王桓知容语是动了真气,讪讪地耷拉着脑袋,也没打算与她挑明,只道,“卿言,你还是东宫的人吧?你还是会辅佐殿下的是不是?”
容语闻言一怔,“你是因谢堰救过我,怕我倒戈,才处处针对他?”
王桓挠了挠头,总不能告诉容语,他看出谢堰喜欢她,怕她对谢堰动心思。
容语摇头道,“你我相识一场,我是那首鼠两端的人么?谢堰救我,我感激他,是我私事,大不了将来陪他一条命,但这天下该殿下来坐,这是公事,我不会公私不明。”
王桓听了这话,却高兴不起来,嘀咕道,“什么叫陪他一条命?我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救了你,就是救了我王桓,这条命也是我王桓赔他,你不必放在心上。”
容语失笑,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你恶战了三日,快些去休息。”
王桓不甘的一步三回头,“我哪里累了,我辍在最后,都没杀几个贼子呢”
往后一段时日,谢堰奉行坚壁清野的战略,任由蒙兀挑衅,却是不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