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大事不妙,正阳门外聚集了不少百姓与士子,扬称今年科考舞弊!”
容语正端着一杯茶递于刘承恩,听了这话,眉梢拧起,
“舞弊?我亲自督查,不见任何违规之处,舞弊之说从何而来?”
刘承恩见容语焦急,先摆摆手,示意她镇定,指了指小内使,“你仔细说来。”
小内使匆忙道,
“事情是这样,晨起,会试榜挂在国子监外,兵部侍郎家的公子孔豫名录赫然在上,而这个孔豫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狎妓喝酒,仗着其父是三品大员无法无天。”
“去年他在红鹤楼设宴,一姑娘请他题诗,他连自个儿名字都写不囵吞,这回他能考上贡士,确实匪夷所思。”
刘承恩脸色一寒,“不对,这才几个时辰,便有人敢来正阳门外闹事,怕不是偶然”又问:“圣上可知晓此事?派了何人去正阳门?”
“今日徐越公公当值,已禀报陛下,陛下震怒,派了羽林卫指挥使荣将军前往镇压。”
刘承恩微微放心,将茶杯置于一旁,缓缓起身,见容语面色有异,问道,“容语,怎么回事?”
容语脸色不好看,“义父,孩儿回忆起核对过的名录,上头并没有孔豫这个人。”
刘承恩脸色一变,“你确定?”
“孩儿以性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