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子勿语还是没有想明白‘聻’,这一群非人的玩意怎么才能阻断江河,从而成功阻断龙脉。赖文德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点,曾经,作为华夏的母亲河长江,有断流过的历史,那一次,死了多少人没有人去统计,但很惨烈。
“你打算怎么办?”
“我请人卜了一卦,发现近日会有难以被理解的事情发生,而且很多。”
“哦?”
子勿语对于这些还是选择无视,之前墨星海还给他卜了一卦,说什么,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却道如南柯,说得他莫名其妙的。
“我先去回去睡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叫我哈。”
一夜安静。第二天早上,子勿语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发现天空布满了乌云,仿佛要下暴雨。
“这天气真的是说变就变啊。”子勿语打着哈欠,他现在住在赖文德给他的房子里,正准备刷牙洗脸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子勿语打开一看,发现是赖文德打来的,与此同时,外面‘哗啦哗啦’地下起了大雨。
“怎么了?”
“你快看窗外!”
赖文德的语气有些焦急,子勿语奇怪地转身看向窗外,不就是下大雨吗,有什么奇怪的?然而下一刻,他惊呆了,只见天空上下的不是雨,是鱼!一条条大鱼!
“难以理解的事情???”
“很可能是了,看样子我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这些鱼都是淡水鱼,不可能是大海里的鱼,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了,是河里的,哪里的河有那么多鱼呢?”
赖文德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子勿语心中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他连忙挂掉电话,洗刷完毕,穿上衣服,打着伞准备出门。
此刻的鱼雨已经没有那么大了,依稀还会下来几条。大街上都是人,有的人在对此啧啧称奇,有的人则忙着将这些鱼带回去。子勿语扫掉车顶上的那几条死鱼,坐在车里,正好收到一条短信,是赖文德发过来的,他让子勿语去昨晚见面的地方。
子勿语一路小跑,有些气喘地来到了南山一棵树的观望台,此刻又是开放时间,身边自然有不少游客。他很快就找到了在一旁闭目养神的赖文德,上前一步,正准备问他该干什么的时候,他却拉住了子勿语,不由分说,带着子勿语往观望台最上面跑。
“你看,与昨天相比,这些河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河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