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站起道:“张兄弟走好,赶明儿有了空,大伙儿喝上两杯,给张兄弟接风洗尘。”
一时间诸人纷纷做鸟兽散,那施琅愣了半响,恨恨一跺脚,奔了出去。
郑鸿逵看了一眼施琅,对郑芝龙道:“大哥,我可想不通,你为何要留这个人,此人倔强无比,自以为是,甚难驾驭。”
郑芝龙笑道:“我何尝不知此人实在难以约束,不过念在他有些才干,不忍杀之。”
“那今日那奇怪的小子呢?看他的打扮言行,简直不似中国之人。”
“这到没错,那张伟确实不是中国之人,据他说,其祖上数百年前就去了南洋,后来辗转到了斐济岛。”
“大哥觉得其人如何?”
“这小子也是个人材,不过……我却有些看不透他。”
“我也是这种感觉,总觉得这小子有些神神秘秘,似乎大有来头一般。”
“且看着吧,任他有天大本事,还能强过我兄弟二人不成?”
“这到是,小弟多虑了。”
两人纵声大笑,相偕去后堂庆功去也。
却说那何斌紧握着张伟的手,笑迷迷如拖着一只小羊羔,还不停的用暧i的眼神打量着张伟,直盯的张伟全身发麻,后背一阵阵发凉。
用力甩了几下,却怎么也甩不脱,张伟无奈道:“何大哥,小弟的住所在哪,怎地走了半日还没到?”
“兄弟莫急,这便到了。”
过了半响,何斌终于领着张伟到得一幢青砖瓦房外,笑道:“兄弟,这便是了。”
张伟倒抽一口凉气,仔细打量一番,却见那瓦房到还齐整,可惜只有三间,内里别无长物,除了几只斜脚长椅,一张杂木打就的破板床,一个没有上漆的八仙桌,此外别无长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