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心中一凉,难道不在?
王谨得报小跑步迎了出来,陪笑看着琉璃。
“皇上可在?”琉璃问道。
“在。”王谨忙道,“在呢。”
“为何不打发人回宫跟我说一声?”琉璃瞪着他。
“皇上不让啊。”王谨小心翼翼道,“尤其是不让告诉毓贵妃。”
“我怎么他了?”琉璃说着话往里。
“末将也不知道。”王谨更加小心翼翼,“大皇子进兴庆宫那日,皇上下了早朝,本来说要过去瞧瞧,不巧来了一封书信,皇上看了后,把信给撕了,在脚下踩了几踩,关在御书房生了半日闷气,突然就吩咐出宫,我们连忙跟上。”
“你就不能想办法跟我说一声?你想急死我不成?”琉璃怒道。
“末将想办法了。”王谨忙道,“出奉天门的时候,悄悄跟守将嘱咐了一句,让他给文昌郡王报个信。”
说着话进了上房,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琉璃蹙眉看向王谨。
“在山上呢。”王谨忙道,“山上的草房里。”
琉璃径直上山,沿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过了半山腰的凉亭,岗哨没有了,王谨停住脚步,为难说道:“贵妃娘娘,皇上只许我们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