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盈呢?”琉璃忙问。
“齐婉盈没跟着,还是静悄悄呆在自己的闺房里,丹姆看着她呢。”芙蓉说道。
“你过去瞧瞧。”琉璃吩咐道,“秋荣姑姑不在,你找春芳姑姑,看看齐老夫人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傍晚的时候,芙蓉回来说道:“齐老夫人给皇后带了些吃的,好像是涂县特产,皇后很高兴,她又问了问皇后的病情,跟皇后说,齐氏分家是天大的好事,齐老爷高兴得不停说皇上英明,她还说皇上太过仁慈,应该处死那齐济苍,好为涂县除去一霸。皇后就说,皇上如何发落他,是与朝中重臣反复议定了的,我们听从就是。
皇后又问齐婉盈如何,齐老夫人说她好好的,就跟以前一样,关在自己房中,不知鼓捣些什么。
母女两个又说些闲话,齐老夫人再三嘱咐皇后保重身子,这一回母女二人倒是亲近了些,齐老夫人也不若以前那样畏缩,跟皇后说新近结识了几位夫人,都是很好的人,待她十分热情,再三邀请她去府中做客,她推辞不过,也就去了,还有热心的张罗着给思远和婉盈说亲。
皇后听了十分高兴,问起母亲赴宴的细节,又问是哪几家的夫人,后来齐老夫人看天色不早,起身告退,皇后有些不舍,说是等身子好些,再回娘家住上几天,齐老夫人有些想留下的意思,皇后没有开口挽留,她也没说,还是走了。”
琉璃听了笑道:“倒是有了几分母女的样子,如此一来,皇后又多一分留恋。”
晚膳的时候,琉璃跟皇上说起皇后的病情,皇上嗯了一声:“能想开是好事。”
不想夜里刚要就寝的时候,秋荣在外拍开承乾宫的门,进来急惶惶说道:“皇上,皇后娘娘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