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都知道,回头让她告诉你。”文昌郡王笑道。
明月看向琉璃:“琉璃你不是说,丁美人折梅时摔了一下,已经没事了吗?”
“后宫娘娘们的事,我也不敢乱说。”琉璃笑笑,“文昌郡王既准了,过会儿我仔细告诉你。”
明月兴奋不已,满眼含着期盼,文昌郡王看着妻子,笑对琉璃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琉璃也笑,笑着问道:“郡王既提起丁美人之事,我多嘴问一句,是不是定国公为难皇上了?”
文昌郡王又是片刻沉吟,点头说道:“定国公发了好一通脾气,说没有证据欲加之罪什么的,皇上不耐烦,说他年纪大了,让他回府安心休养,以后不必再上朝,也就是让他告老的意思,定国公垂头丧气走了,次日一大早,皇上病中又发圣旨,任命聂义为云贵总督,命他即刻赴任,定国公夫人哭得厉害。”
“总督不是很大的官吗?为何要哭?”明月不解问道。
“云贵地处偏僻民风彪悍习俗殊异,而且受镇国公辖制,若是可以选择,宁愿做四品的内禁卫统领,也不愿做二品的云贵总督。而且时进腊月,眼看着聂总督得在路上过年,定国公夫人心中自然不快。”文昌郡王道。
“这不是明升实降吗?都说皇上最为器重定国公府,为何要如此做?”明月又问。
“此一时彼一时。”文昌郡王道,“二十年前,定国公为忠勇侯,曾经悉心栽培过镇国公,二人私交甚笃,先太子暴薨后,京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忠勇侯坚定站在镇国公一方,力促先帝立皇上为太子,皇上登基后,忠勇侯晋封定国公,大公子聂义为内禁卫统领,二公子聂奇在京畿营任统领,长女进宫册封为贤妃,定国公府一时无限风光,人都说半个京城都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