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日理万机,臣妾不敢拿家务事去烦他。”贤妃忙道。
德妃笑笑:“贤妃妹妹,文昌郡王之事涉及前朝,皇后娘娘都要让步,难道定国公府就不知进退吗?”
贤妃气得咬了牙,皇后命秋荣去扶她,她甩开秋荣的手站直身子,也不行礼告退,疾步离了坤宁宫,宫门外踯躅一会儿,转身就走。
“贤妃妹妹要去福宁宫找皇上?”德妃坐着肩舆从身后跟了上来,笑着问她。
“不用你管。”贤妃气哼哼道。
“你这些日子又缝衣裳又做鞋的,好不容易博得皇上些喜欢,这一去,可就都没了。”德妃笑道。
贤妃愣了愣,脚下却未停:“我不管,为了静媛,我得试上一试。”
“咱们来到皇上身边五年了,还不知道皇上吗?又何必试呢?”德妃敛了笑容。
贤妃停住脚步,跺脚道:“那你说,怎么办?”
“皇后册封了明月,静媛不就死心了吗?”
“若是不死心呢?”
“就算不死心,老死闺中,好过进庆王府守活寡。”
“不一定守活寡吧?”
“先文昌郡王妃殁后,忠义侯为何咬着庆王府不放?你可知道?”
“为何?”
“因为先文昌郡王妃的乳娘觉得自家姑娘太委屈了,跟忠义侯说文昌郡王从未进过姑娘的卧房,只做了一年多表面夫妻。”
贤妃瞠大了眼,愣愣看着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