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出生日期和具体的时间。”这个。要深入细致地解释起来对于楚中天和艾米丽两个人来说。都过于复杂,楚中天便不多说了。
“还有婚礼打算怎么办?西式还是中式?你信教吗?”
“我不信。”艾米丽摇头。
“那就不用去教堂了”,反正结婚挺麻烦的”
“怎么,不想结了?”艾米丽把眼睛一瞪,楚中天连忙摆手。
“不是那个意思。想。想,当然想…”
楚中天的爸爸是一个“耙耳朵”作为他的儿子,楚中天似乎也遗传了一些这样的基因,有朝着“耙耳朵”展的趋势。
艾米丽不知道“耙耳朵”是什么,但她对楚中天的表现十分满意,脸上重新滋不,把挽住了楚中天的胳膊!“老,我们出去吃饭!“你不换身衣服?”楚中天看了看艾米丽一身上下宽松休闲的家居服。
艾米丽摇头。“不换,这又不是在好莱坞!我连鞋都不换呢!”她抬起脚,晃了晃脚趾头夹着的人字拖。楚中天咧了咧嘴。
玛蒂尔德正在给自己的妈妈打电话,她每隔两天就会给法国家中打电话,关心一下家里的情况。
现在她和楚中天的关系正在正常化,艾米丽也没有说要终止她的合同。于是她有了一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妹妹们接过来。这边距离海德堡不远,妈妈就医方便,德国的教育也不错,可以让两个弟弟和妹妹接受很好的教育。反正他们的妈妈是德国人,他们从就会讲德语,在这边生活上学不会有任何障碍。
玛蒂尔德开始在电话里给妈妈讲述辛斯海姆的生活有多舒适。她正在计利去学驾照,以后再买辆车。周末就带着一家人开车出去旅游。
彻底抛弃在法国的那种生活。在她心中。德国的生活是阳光灿烂温暖和煦的,而法国的生活则终日充满了凄风苦雨。
她决定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在德国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我们可以在这里买幢房子,妈妈。我正在学驾照,等我拿到了我就去买车。到时候我们想去哪儿都会很方便!”
玛蒂尔德的妈妈静静聆听着女儿欢愉的声音。
拥有这样声音的女儿几乎从未在她的记忆中出现过,她还小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殴打,而自己则没有能力保护她,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寡言少语,没有朋友也没有笑容。
她不知道生了什么改变了自己的女儿,但她很高兴。
作为母亲,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快乐健康幸福呢?可是之前的玛蒂尔德,实在是无法让妈妈看到她有能幸福的希望。因为她并不快乐,虽然摆脱了那个酒鬼男人,但她却还要努力赚钱,让弟弟妹妹享受到好的教育,还要给自己治病。
“你什么时候回来接我们呢,戴尔芬?”妈妈问道。“我确实有很多年没有再去过德国了
兰尼克在霍芬海姆的练基地遇到了楚中天,他比所有的队友来的都早,就像一个教练那样。
“嗨,拉尔夫。”隔着老远,楚中天就向他打招呼了。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楚?”兰尼克也察觉到了楚中天身上的变化。
“还好吧。”楚中天笑了一下。
兰尼克顿时大感慨:“哎呀,我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表情了?”
楚中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之前那段时间他确实有些太颓废了,全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职业球员。
“好吧,我就不问你之前生了什么以及最近又生了什么,导致你有这样的变化。总之,你回来了就好。现在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欧冠上吧。你对和国际米兰的第一回合比赛有什么看法,楚?你知道的。尽管我是一个主教练,但第一手资料永远是你们球员最清楚。”
“他们的防守很强。”楚中天答道。
国际米兰的防守的强,并不是说他们将所有人都堵在球门前,看样子像派了十个守门员在比赛一样,而是说他们在局部地区的防守很讲究。
这些局部的讲究就构成了整个大场面的优势。
“是的,他们的防守很强。现在问题是这样的,楚。如果我们无法在主场打破他们的防守,那么我们就要打道回府了。你有什么建议吗。楚?”
楚中天将自己在第一回合比赛中思考出来的一些心得告诉了兰尼是
他也注意到了楚中天最后时刻的第二次活跃。按理说那种情况下在想活跃起来很难的,因为对手对他的防守是很成功的,可楚中天就是在那样的防守下突然活跃起来。
这一点有什么原因,可惜大家当时都被萨纳的那次突破和卢西奥的犯规引的争议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谁都没有在意楚中天最后时刻的短暂爆。那也许应该是一次改变比赛结果的爆,但就像一闪即逝的火花一样,短暂地出现,就消失了。
如果不是楚中天再次提起,兰尼克恐怕都不会第一时间就注意上。
“增加变化?”他反复咀嚼着楚中天的话。
楚中天进一步提出了他的想法:“给我更大的自由,拉尔夫。”
兰尼克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说:“我想参与到球队的刮练安排工作中来,拉尔夫。”
兰尼克彻底愣住了,楚中天却还在侃侃而谈。
“我有一些想法,但是我没法在比赛中告诉我的队友,那样也来不及了。我觉得练场也许是一个很好的场合,我想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然后我们在练场一起练,磨合熟练我的想法。”
当楚中天说完之后,兰尼克才说道:“你想兼任教练吗,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