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仍旧忙忙乱乱,一股烧焦的肉味从洞口蹿进来,呛得人想吐。
终于,有个人趴在洞口,遮住了阳光,焦急地朝里面喊:
“里面有人吗?庭烟,你在不在?”
是魏春山!
庭烟大喜,忙回应:“魏叔,魏叔,我还活着。”
就在此时,外头的魏春山被人推开。
“烟烟,你怎样?有没有被烧到?”
是贞!
阿娘也来了。
庭烟的眼泪瞬间掉下。
难过委屈地说不出话,像个小孩子那般放声哭。
“你怎么才来!”
“是是是,是阿娘不好。”
贞哭着打自己的耳光,几乎泣不成声:“好孩子别怕,我们都来救你了。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
庭烟忙喊:“魏叔,这个墓顶不能凿,石头里有密药,凿开了瞬间会燃烧,而且烟里还有毒。”
“我看见了。”
魏春山的声音有点懊恼:“从这里打开墓室是不行了,我们烧死毒死倒没啥,你,你可怎么好?这座王陵每天都往下沉,如今已经过了六天,班烨这直娘贼端地狠毒,若不是老子跪下央告媚娘,再晚几天,你不被饿死,也要被闷死。”
庭烟心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