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此,庭烟诧异不已,原本想咋呼一下,谁承想这令牌竟这般好用。
四下瞅了眼,屋子里十分干净,窗台上特意安放了个兽首金炉,点了能让人凝神静气的香,床单和被子瞧着是全新的,地上则摆了三个燃得正旺的火盆,将屋子映得红通通的,桌上摆了冷热荤素几道菜,一盆酸辣肚丝汤,还有些精致果子。
稍稍喝了几口汤,待身上暖了些后,庭烟赶忙将水盆端到床跟前,拧了个热手巾把。她坐在床边,品着手巾的热度在掌心散开,一时间脸红耳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魏叔?”
庭烟小声叫,低着头,盯着鞋子发呆,等了半响没见他有动静。
“那个……你衣裳特脏。”
庭烟两指搅着手巾,轻咬着唇,声若蚊音:“我,我给你洗洗。”
说罢这话,庭烟转身,看着他睡得正熟,大了胆子,将他的衣裳鞋袜全都脱下,用热手巾从头到脚给他擦洗了遍,擦那个地方的时候,她扭过头,闭着眼擦,可忽然记起,那会儿打了他一拳,他说,那个碎了。
庭烟心突突直跳,用袖子遮住脸,偷偷瞅了眼,耳朵不禁更烫了,全都好着呢,且那物什此时似乎也有了反应,有些骇人。
“呸!”
庭烟红着脸,啐了口,将被子拉下来给他盖好,趴在他的胸膛,小声道:“我以前做了个梦,梦见我和阿娘离开了桐宫,阿娘揉面,我剁馅儿,身后还有个大哥哥在包饺子,如果有一天梦成真了,我们就这么过简简单单的日子,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