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孤云寄和她萍水相逢,却能为她喝酒到吐血,赠她青云令;
魏叔和她初见,亦能保她护她,为她喝到不省人事。
好像,她也有人关心呢。
庭烟哽咽,笑着将眼泪擦去。
她此时和魏叔一前一后骑在马上,魏叔已然烂醉如泥,昏睡过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两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头搁在她肩头,鼻子喷出来的气打在她耳边,弄得人痒痒的。
而那头獒犬的铁链拴在马缰绳上,乖巧地随着马儿走。
“远鹤无前侣,孤云寄太虚。
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
庭烟低声念着这两句诗,想着那个面相长得和妈妈好像的孤云寄。忽然,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了下,似乎是醒了。
“咱们这是去哪儿?”
魏春山咳嗽了两声,仍瘫软着,但似乎清醒了些:“怎么骑在了马上了?”
“魏叔。”
庭烟低头,莞尔一笑:“我也想喝酒。”
“胡闹。”
魏春山打了个酒嗝,闭着眼,懒懒道:“女孩子家家,喝什么酒,若真想喝……”
“怎样?”庭烟忙问,激动道:“你会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