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庭烟跺脚,狠狠啐了口。
不经意间瞅了眼,庭烟脸更红了,如此庞然大物,以后,以后若真与他生活,那可真是要受罪了。
呸呸呸,想哪儿去了。
“魏叔,我问你个问题。”
庭烟闭眼,替这酒醉的男人穿裤子,忽然计上心头,抿着嘴偷笑:“你知道我是谁?”
魏春山大着舌头:“牙签儿。”
“不对。”
庭烟狠狠地拧了下他的腰:“重新说。”
“地蘑菇。”
“不对!”庭烟用了踩了下这男人,循循善诱:“我是你老婆。”
“我老婆?”
魏春山乐得哈哈大笑,手捏成兰花指,身子扭成个蛇,尖着嗓子,妖妖乔乔:“人家也是女人,哪里来的老婆。不对,不对,脑子有点乱,我是只猫,喵呜喵呜。”
庭烟简直要被气吐血。
如今正是个好机会,趁他喝醉的空儿,赶紧找个地儿拜堂成亲,等生米煮成,不愁他不认账。
正乱想间,庭烟忽然看见这男人拿起长戟,闷着头,竟朝眼前这户窑子走去。
“你去哪儿!”
庭烟急得去拽,她可是心有余悸,这种下九流之地鱼龙混杂,万一再遇上个什么三姑、道士的,那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