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软话?凭什么。
庭烟嗤笑了声,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重。她宁愿死,也不要和把她当成货物去交换账册的男人过,绝不原谅。
“还不说话?”~
班烨恼了,把粥碗随意撇到地上,拧身将女孩按在床上,狠狠地亲了她一口,赌气似得:“你要是再不说话,我这就派人进宫把贞的舌头割掉。”
贞……
庭烟怔住,对啊,她还有阿娘疼。
在这世上,她只有阿娘一个亲人,阿娘也只有她一个,她若是死了,阿娘肯定要哭死。
眼前仍是黑乎乎一片,不过比前几天好要多了,起码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
庭烟扭过头,不愿意让他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好,不是逼她说话么?
“你,”
庭烟咽了口唾沫,许久未说话了,嗓子又疼又哑。
她听到这个男人喘着粗气,手又不安分地掐住她的腰,感觉到他的欲望渐渐升腾了起来。
“我,我,”庭烟深呼吸了口气,实话实说:“我觉得你很恶心。”
“什么?”~
班烨不禁大怒,他没想到这只小白兔竟然会有胆子说出这样恶毒的话。不对,她肯定不是烟烟,是那个诡计多端的小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