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练武回来,晚渝让月白、天成他们六七个男孩子帮助揉面,自己把昨日在山中捉到的鱼和两只鸡收拾好,配好了料,月心烧火做了两锅鸡汤和鱼汤,那边周大娘和伯母他们把面条也切好了。面条下锅后煮熟盛好,早餐开始了。
两个老头早早地就坐在桌子旁等着了,夏荷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两个吃白食的吃货,两个老家伙也不肯吃亏瞪了回去。晚渝进门就见到三人在比眼睛了,不禁摇了摇头。两个老头见面条上桌了,一人端起一碗就开吃,吃完见有两种口味的,不客气地又端起另一种面条,呼啦啦一直吃了三碗才放下碗。
“你那酒什么时候能喝呀?”宁路凑过来态度很殷勤。高木的耳朵也支了起来。
“这种葡萄酒与一般的白酒不同,放的时间越久味道也就越醇厚。昨天仅仅是发酵,最早要到年才能喝。”晚渝泼了他俩一身凉水。
“还要等那么久呀!”宁路哀叹着。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三个条件。这第一个条件就是教我家所有少年的武功,识字也归你们。”晚渝提出自己的要求。
“什么武功、识字的。这些我都不会。”宁路装痴卖傻。高木打着盹。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我不认为你们两人是君子。但好歹是男人不是?吃了我的饭就得替我干活。你们也别想跑,别想耍赖。别的我不会,画画我还是在行的,你们敢跑的话我就把你们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把你们坑门拐骗和卖身的事让说书的到处宣扬,不知以后你们还能不能站住脚?脸皮再厚估计也没脸见人啰。”晚渝把逃跑的后果好心地告诉他们。
“你你这小子真阴险。”宁路瞪眼神功又摆出来了。
“好说,彼此彼此。”晚渝怡然自得。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武功的?”高木不明白自己哪里露出破绽了。
“那天在青州你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我的马车我就知道了。你们那么大岁数动作能那么麻利?昨天上山我肯定,走了那么久,你们蹿得比兔子还快,一会儿就打了那么多野鸡,你说呢?”晚渝分析给他们听,“其实你们现在也闲着,我就是请你们帮我训练一帮帮手,你们也知道我的父母双亡了,对我家产虎视眈眈的人太多,没有人保护怎么能行。我绝不会干坏事,如果他们学会了武功干坏事的话,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你们就当帮帮我怎么样?”晚渝又打出哀兵政策。
“你能保证你不做坏事?”高木很轻蔑。
“我保证,做坏事干什么?再说谁做坏事能逃脱你们两老的五指山呀。”晚渝也会怕马屁。
最后的结果是两老头被她忽悠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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