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

那黑发的少年痛苦嘶吼，惊惧地捂住脖子，其上两个鲜艳的指印。他只好开口，一股脑全倒出来:“我还融合了五条悟从小到大不想学写字，不想大早上起床，不想穿衣服……所有泄露出来的怨念所化。”

你皱起眉:“咒术师不是会把负面情绪流转成咒力吗？”

“我没骗你。”少年哀叫道，掀气额前流海，露出冰蓝色的眼瞳:“这双眼睛和六眼一模一样，只是混合一点咒力的彩墨没法连这个都模拟出来的。

五条家之前用咒具抑制住六眼神子的咒力，再把他的所有情绪抽离，想从幼年心性发育不成熟时培养一个傀儡。结果没想到难得一次拿走咒具带去参加晚宴，五条悟就没有回来，还被迫送到有猫家。五条生怕镇压气运的有猫家看出不对，因此放弃了六眼傀儡培养计划，启动了鸠占鹊巢计划……我就是一代试验品。”

他盈盈望着你，模样好不可怜:“我没有骗你，我昨天才出生，不曾害过人。”

你不为所动:“你一个咒灵，怎么鸠代鹊巢？为什么要把灰原和七海调来？”

继续镇压咒灵的气运，你的竖瞳闪现，直接看透了对方。

咒灵惨叫一声，泪水涟涟，那张酷似五条悟的脸上作出了抽泣的表情，好不可怜。你看了一会，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的术式倒是特别，居然可以吸取五条悟的咒力化为无下限；彩墨覆着之处，就是你的控制之地，还可以变形？啧，没想到五条悟心血来潮搞出来的彩墨，沾了他的咒力，居然这么厉害。”

“那你控制的时间是一个月？有什么阴谋关于七海和灰原？”

对方被看破，直接点头。

“行了，我知道了。”你抓出咒灵体内一颗五彩斑斓的黑色核心，吞进喉咙，不忘用空间隔开。

“可以去算账了。”

咒术界高层齐齐坐在一起开会。

“我不同意，这回好运气才复制出一个代替品，你们能保证计划顺利实施……谁？！”

你站在窗口，一个一个点过去:“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是沾了五条悟粉色咒力的呀，那就全抓走好了。”

“小弟，”你放出黑发的咒灵，“你的彩墨可以同时覆盖好几个人的吗，保留他们意识和动作的那种？”

……

当天，一家快要倒闭的猫咖，店长愁眉苦脸，正在算账，突然收到十几只五颜六色的猫咪，自带食水，免费租用。

猫主人说:“这是之前小区的流浪猫，打翻了油墨瓶子。本来说送到轻松点的猫咖的，但可能是上蹦下跳野惯了，要是没干满十二个小时，它们就会抑郁，甚至想自杀。所以以后猫咖的工作就交给它们吧，卖萌交给原来的猫咪，他们可以主打按摩和帮客人洗澡……反正什么活最能消耗体力就安排什么，不然等他们闲下来就胡思乱想，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