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周瑜见天色渐渐暗下。走进了里屋,来到了孙权的身旁,将一个瓶子递给孙权,这个瓶子,郝然就是诸葛亮给罗灵风的“鹤顶红”。
这“鹤顶红”确实是诸葛亮给罗灵风的那凭。
那时,孙策和周 瑜正在屋外听着。周瑜并不相信孙权的鬼话,他就是一直在当看一场戏,并没有向孙策那样看得如此入神。无意间他看见了罗灵风手上地药瓶,才思敏捷的他立刻就想明了原由。
自从孙策 、周瑜、罗灵风三人结拜以后,因为,罗灵风因为最小,所以被受两位哥哥的关照。周瑜此刻也不愿这个弟弟为难,先一步从他的手上拿过了“鹤顶红”,这是为“罗家”、“孙家”、同时也是他“周家”。
孙尚香最为好奇也最为敏感问道:“这是什么?”
“鹤顶红 !”周瑜冷冷的说着。
“啊……”这些人都是身份地位高贵的人,自然知道“鹤顶红”是什么东西。都情不自禁的惊呼了起来。
孙尚香蹬脚怒喝道:“周瑜,你这是什么意思?恩!想毒死我二哥是不是 ?”
周瑜叹声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动,是为了孙家、刘家、罗家好。”
“什么为了孙家、刘家、罗家好?你不过就是不相信我二哥,报私仇泄愤而已!”孙尚香急得跳了起来,手指着周瑜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香儿不得 无礼!”两句话同时从屋外,屋内传来。屋内地是孙策、屋外的正是罗灵风。
罗灵风随便吃了点后,也来到了里屋外,不巧。正看见周瑜走了进去,于是也就跟了进来。
孙尚香见道了罗灵风,立刻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泣声道:“麟哥哥,周瑜要毒死二哥,你别让他杀啊,二哥已经改了!”
罗灵风心中一叹,摇头道:“这……也是我的意思!”
孙尚香不敢相信的看着罗灵风。面色苍白。一边后退,一边不敢相信地摇着头 。抱头 道:“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为什么连你也帮着别人来害我二哥,他也是你的二舅啊!为什么……”
罗灵风见孙尚香这 个样子,心痛急了,不过,他并没有改变他的初衷,大声吼道:“因为,我不敢相信,不错,也许二舅真地改过了。可是,万一没有,你知道我们要付出什么代价。如今,天下以定,曹操苟延残喘,皇位迟早都是主公的。可是,大哥没死的消息一传开,那我就是‘欺君枉上’,应当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大哥的孙家和二哥的 周家也难遭到幸免。哪怕二舅没有改过的机会是千万分之一,我也不敢赌。这是我罗家上下几百条人命的赌局,而且还是孙、周、罗三家是否绝后的赌局!”
孙尚香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大,一时间就傻傻地任着那里。
周瑜接口道:“我也不敢赌,这关系到我周家的香火,还有大哥、三弟的生命。”
孙尚香呆 呆的驳道:“秦侯对你不是很器重的吗?不会如此无情的!”
罗灵风叹道:“没错,主公对我确实很器重,因为他相信我,可是一但他知道我匿藏诸侯,认为我不可靠的话,我死的比谁都惨!你不知道,我们中华数千年地历史,有哪一位在‘欺君’后,可以安然存活下来地?没有,我告诉你,没有!‘欺君’千古以来,最重的一罪,轻 则满门抄斩,以绝后代。重则,株连九族,亲友都不放过一个。这已经不在于是否相信二舅地问题,而是能赌不能赌的问题。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让人无法选择。”
孙尚香泪流满面,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虽然卤莽,但并不是笨蛋,这个连笨蛋都 知道算的问题,她怎么能算不出。
一边是死孙权一人。一边是死罗家上下数百条人命。其中包括自己的丈夫,孩儿,还有公公、婆婆以及一些姐妹。
两者之间,确实没有得比的。
孙尚香明白 了一切以后,也不敢赌了。只能在一边哭得死去活来。
孙策也不吭声,双拳握的死紧,指甲都深入肉中,出血了,仍毫无知觉。他也不愿为自己的弟弟求情,因为他也怕赌输,不是他怕死,而是为了他的妻儿,他的母亲他不能如此。若是如此,就等于将他的亲人推上了斩头架,在等待着是否有圣旨来救援。
吴国太一直都很冷静,从一开始就很冷静,她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了,她一直在冷静的 等待着后文。直到罗灵风说出后文,吴国太依旧是那么的冷静。虽然,她心如刀绞,但还是忍着不哭出声来。她也没得选择,她不能让孙家绝后,绝对不能。这是她的任务,身为长辈,她唯一的任务。
孙夫人虽然难过,但她却是向着罗灵风、周瑜的。虽然她原谅了孙权,但是她不可能大方的用自己丈夫、孩儿的生命来换取孙权的存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