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姷皱眉说:“骠贲营?那是什么地方”
匈奴兵有些踟蹰,说:“是一帮打先锋的”他的眼神有些躲闪。
林姷立刻道:“那地方不好?”
匈奴兵叹了口气说:“不是不好,就是……”
林姷着急的扯着他的袖子说:“是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她完全丧失了理智。
匈奴兵无奈地说:“那是一帮以杀人为乐的残暴之徒。”
林姷只觉得犹如五雷轰顶,脚下有些虚软,脊梁骨像是被什么人给抽走了一样。
匈奴兵见她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我中午去见他的时候他还没事。”他停顿了一下,尴尬地补充道:“没死”
“可是他会害怕的”林姷眼神呆滞,轻声喃喃,她说:“阿钰胆子很小,他的心性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将他自己丢在那样的一个地方,他会感到恐惧和害怕的。”
她抬起眼帘看着那个匈奴兵,恳求地说:“他们会欺负他,会取笑他,他此刻一定害怕极了,你能不能帮我把他带出来?能不能带他离开那里。”
匈奴兵为难地道:“听闻是将军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高焕”林姷低低地念着他的名字,然后道:“那你可否带我去见高焕。”
匈奴兵说:“我们下等兵照理是不能直接去见四品以上将领的,不过……”匈奴兵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匈奴兵说:“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你弟弟,晚上的看守会松一点,今夜当值的又是我的同乡,可以带你去见他一眼。”他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如果他那时还没有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