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陵看着她,目光沉了沉,没有再说什么。
……
林姷带着崔钰回到了屋子里,给他拿虎头玩具玩,两人始终沉默。
哄了一会儿崔钰,林姷方才对崔陵说:“其实若不是你说,我也看不出崔钰的问题,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
她是在故意找话打破这尴尬。
崔陵没说话,秦婆倒是进来了,手里端着刚料理好的鱼肉,说:“公子,夫人可以用膳了。”秦婆的脸上有急色,刚放下装着鱼肉的漆盘就要走。
林姷说:“秦婆今天怎么如此着急?”
秦婆愁眉苦脸地说:“能不急吗!”又叹道:“前几个月人家给我儿子做的媒,娶了一个漂亮的新妇,这新妇一直跟我儿子不肯同房,直到昨日才同房,结果怎样夫人您晓得?那新妇非新妇,是个破烂货。”
林姷心下一沉,脸上失去了一点血色,她强忍着没有回头看此刻的崔陵,装做镇定地说:“那秦婆想要如何处置那女子?”
秦婆说:“按我们清河的风俗,这种品行败坏的女人实在是应该绞死。”又有些犹豫地说:“不过呢,这杀人是犯法的,我准备把她锁在柴房里,孩子还是得生的,娶都娶来了,留着她那肚皮不生孩子干嘛,生了之后就赶出去,这样的女人绝不能做娘。”
林姷说:“你走吧”
秦婆诶了一声离开了。
林姷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吃东西,她实在是难以下咽,甚至她捏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崔陵看着她,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冷淡地说:“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