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母亲的”他哑声打断了她,收拢了掌心紧紧的攥住,身体却在簌簌发抖。
林姷没说话,没有安慰,她冷冰冰的看着他,然后如若无人的换上新的福珰,转身钻进了床榻里。
窗子吱吱的响了两声,没有听见脚步声,但林姷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次日一早,肖儿就抱怨道:“那个李风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能叫人给跑了!”
林姷坐在矮案前画画,是竹子,明媚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让她的心神都宁静了几分,画的也比寻常好的多。
“姑娘这回画的真好。”肖儿抻长了脖子拍马屁,又说:“大人回来看见姑娘画的这么好也会很高兴的。”
因肖儿这自作聪明的一句话,林姷的眼睛变得非常冰冷,脸也阴沉了下来,将笔置在一旁,起身出去了。
“小姐要去哪里?”肖儿问。
林姷没有理她。
走了一会儿,肖儿明白了,她这是要去找掌事那里,肖儿又有些奇怪,她们姑娘和赵掌事从来没有交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去找他呢?
到了赵漾屋外,林姷冷冷地交代道:“你在外面等着!”
“哎!小姐”肖儿想要阻止她,她置若惘然的推门就进去了。
“跟柴房那小男孩共处一室也就罢了,跟赵漾一个大男人,这要是传了出去,林大人回来岂不把她腿都打断了!”肖儿担忧的嘟囔道。
赵漾正在矮案前写东西,感觉有人进来,以为是来送茶水的,头也不抬地说:“放到那边就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