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比终于推开门。站在楼梯的扶手边伸了伸腰,在刚才他安静地想了很多事。从九六年到零九年,十四年时间对于一个nba球员来说,职业生涯已经到了划上句点的时候,纵观联盟历史,他科比布莱恩特的功业已经足可标榜史册,而且这一生获奖无数,其实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虽然终生都在追求着篮球殿堂地荣誉,但早在几年前他已经成了联盟第一人,三十二岁的他,不断地奋进还有什么所图?难道要像大鲨鱼那样,在晚年神格不断堕落?像乔丹一样雄霸联盟确实是他的梦想,“但我没有皮蓬呀!”他叹了口气,探着头,看到瓦尼莎急冲冲地转移注意力到电视机上,他笑了,这个女人仍像他们一见钟情时那样长不大,急急忙忙地做戏,却没发现电视节目里正播放着她从来都不关注的政治新闻。
“亲爱的!”科比突然叫了一声,“我想和你谈谈,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林纾衡走出包厢后,史努比和安妮斯顿坐在那里更加尴尬,过了好半晌安妮斯顿才嗫嚅着问道:“史努比,你觉得我是个贱女人吗?在心里骂我是个婊子?”
“没…没有!”史努比呐呐地摇了摇头,“不过,你也不要指望此刻我对你的看法会很好,毕竟我是站在我母亲那一边的!”
安妮斯顿悲戚地笑了笑,悠然说道:“给相逢以情爱,给情爱以欲望,给欲望以高潮,给高潮以诗意,给离别以惆怅,给远方以思念,给丈夫以温情,给孩子以母爱,给死亡以诚挚地追悼,给往事以隆重的回忆,给先人的爱以衷心的理解”。
“廊桥遗梦?”史努比苦笑着说:“可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有悖于道德评判,我可以理解但无法原谅,毕竟我是简妮地儿子!”
安妮斯顿轻轻地叹了口气,“乔治给我讲过他的青年时光,刻板地读书,纯洁的思想,大学毕业就结婚,很快有了孩子,然后他为了自己的理想流落到美国,清教徒的程式化生活,其实,他只是需要一种浪漫地情怀!”
史努比不语,安妮斯顿继续说道:“我和乔治完全是两种人,他博学儒雅,而我,过早地释放了浪漫和漏点,失败地婚姻,分手的爱情,我和他从来都是两个不同阶层地人,在一起也只会是短暂的,他寻找一种浪漫,我寻找一种纯粹,然后就会结束!”
“短暂?”史努比笑了,“两年呀,简妮知道吗,他们分居的真正原因就是这个吗?”安妮斯顿没有说话,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站了起来,已逝却依旧优雅,“我该走了,请理解你的父亲,请恨我”
“你们还会见面吗?”史努比问道。
“这本来就是最后一次,”安妮斯顿将皮包挂在了肩上,戴上了墨镜轻声说:“只是这一次,不再浪漫了!”
杰里巴斯舒服的靠在柔软的皮革沙发上,他的身旁是一幅油画,画面是去年总决赛对凯尔特人时史努比助攻科比的空中接力,而在之前,这里放着另一幅画,画面同样是总决赛湖人对凯尔特人,只是上面是魔术师助攻詹姆斯沃西的空中接力,这两幅画就是这位老板在湖人这么多年的缩影。
“事情变化的很快!”巴斯对库普切克说:“从沙克到科比,再从科比到史努比,每当变幻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没有老朽!”
“平衡该移动了吗?”库普切克轻声说:“上次是杰里韦斯特,这次应该是我了,是不是这样?”
巴斯深深地躺进了沙发里,许久没有说话,直到天地间仿佛都陷入静谧,只有石英钟滴滴答答作响时,他才吐出了一个单词,“等待!”
而同样的词语,在公爵的夏日派对上,在林公馆的情境一隅,禅师也对罗恩斯坦利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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