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摸索着走到江轻霞的身边,缓缓的拉住了她的手。
“世界上的确没有不漏风的墙,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江重威道。
“可是”江轻霞还要说些什么,江重威却摆了摆手,道:“苏阳说的不错,与其让别人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我们头上,不如承认了自己所做的。况且”
他苦笑了一下:“况且,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如果他们俩想用我们去顶罪,凭着这些证据,和他们的武功,完全可以很轻松的做到,既然他们还愿意和我们在这里说话,就说明至少我们可以信任他们。”
听到他们两的对话,苏阳微微点头,原剧情里,这两个人和绣花大盗与王府的失窃案,其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而真正的绣花大盗转移了陆小凤的视线,让陆小凤来此,发现江轻霞是红鞋子组织的成员,而后误以为绣花大盗就是红鞋子。
但自己一直认为这其中一定有隐情,首先就是钥匙的问题,如果王府真的只有一把钥匙,那么绣花大盗怎么进入王府?原剧情里是说通过宝库下面的酒窖打洞,但这明显不和常理,如果宝库里有一个足够人钻过去的洞,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而江轻霞去找江重威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他们多年没有见面,怎么偏偏在王府失窃的前几天去为他过生ri?
如果自己是真正的绣花大盗,那么一定会杀了江重威,给他来个失踪,就算不能栽赃给江重威,至少也会增加案子的难度,而且以江重威瞎了以后的武功,除掉他并不困难,哪怕有江轻霞一边也是一样。
若是说这两个人和整件事没有一点的关系,苏阳说什么也不相信。
江轻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是犹豫,半晌才道:“我只能告诉你们,王府的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他的眼睛,是他自己刺瞎的。”
“自己刺瞎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陆小凤奇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发现了一些本不该发现的事,这做这些人的人。却不确定他到底发现没有。”
江轻霞道:“如果他继续在王府当总管,那么很可能随时可能死于非命,如果主动请辞。那么无异于不打自招。我们商量好通过这种方式,不露痕迹的离开王府,顺便带走一些足够我们下半辈子生活的财富。”
陆小凤脱口而出:“什么事?”
“那件事打死我们也不会说的。”江轻霞握着江重威的手,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们迟来两天,就一定已经找不到我们了。”
陆小凤道:“不对,你们两的武功虽然不弱。但却休想在几招间刺瞎常漫天和华一帆这种高手的眼睛。”
“你还不明白嘛,绣花大盗并不是一个人。”苏阳忽然插嘴道。
陆小凤一愣:“不是一个人?难道是猪,是狗?”
苏阳白了他一眼:“不是一个人。”这次他特别在‘一个’上加重了语气。陆小凤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奇道:“为什么?”
苏阳道:“当时听说绣花大盗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一个月之间在不同的地点,连续做六七十件案子。那他平均一天就要做两三件案子。难道这个人会分身术?”
江轻霞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想到这这一点,所以我们才可以把这件事赖到绣花大盗的头上。”她顿了顿,道:“无论是谁,只要穿上红衣服贴上大胡子,都可以是绣花大盗。”
如果绣花大盗不是一个人,那么这件事好像就变得复杂起来。金九龄,江轻霞和江重威。红鞋子组织,甚至是老实和尚,都有可能是一名绣花大盗,而这些绣花大盗之间,却彼此不揭穿。
原剧情里根本没有任何人提出“绣花大盗不止一个”这种概念,好像他们都处于一种即是敌对,但都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的奇怪状态。
“那么你的红鞋子呢?”苏阳道:“红鞋子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sè?”
江轻霞望了望小院外,道:“现在我们还不能说。”
“为什么?”
江轻霞咬着嘴唇,道:“总之现在绝不能说任何事,三天之后辰时你们再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