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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很害怕,害怕再次听到不好的消息,怕再被伤害,再被辜负,所以就故步自封地将自己的耳朵蒙起来,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

这很懦弱,她知道。可她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的重创了。

想了想,顾霖道:“我们本该就住在寒月院中,不要多想,应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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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阁

孙洛蓬头垢面地坐在地上,嘴唇已经干裂起皮,神情涣散,两只眼睛通红泛着压抑的光。

屋子里的东西已经被砸得差不多,到处都是破碎的家具茶碗,只有一只铜炉鼎被高高悬挂在半空够不着的地方,里面升腾出袅袅的白雾,散发着一股魅人且浓烈的甜香。

那是催情散的味道。

屋门“咯噔”一声被用力打开,走进来一人。

孙洛立刻瑟缩蜷缩起身体,将已经被撕扯碎裂的衣裙拢在身上,神情戒备地望向来人。

十日了,整整十日了,这催情散她吸了十日,也混沌起欲了十日。

这十日里,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来与自己交、合,从白天到黑夜,她每时每刻都活在被人强摁行那事的痛苦中,这样的遭遇与娼、妓何异?

可她不得不承受,那些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反抗不得。而且令人羞耻的是,因为催情香的缘故,她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只要那些男人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皮肤,她就会忍不住回应,最后丧失理智,与他们一同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