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本想拿了信立刻交给姑娘,可是走到屋外却听到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只得打消了念头,等到世子离开了澜沧院才敢回来守着。
顾霖眸中光芒亮了起来,接过信就拆开立读。
灵月不识字,问:“怎么样?”
“袁媛的父亲袁侯爷已经悄悄请大夫给母亲看过,说是惊惧之下受了风寒所致。”顾霖一目十行地看完,脸上有些担忧,“只是母亲风寒在大理寺并未得到及时医治,反反复复发作,用药有些难办。”
“这药很罕见,名叫‘安规’,袁侯爷派人在各个医馆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都说这味药前几日已经被一高门全部买走了。”
不对,“安规”?
顾霖脑中乍然惊诧,想起前几日徐答带来的名医口中,似乎也在说这味药。
而徐答当时只说让名医尽管开方子,也就是说,“安规”就在药院中。
说不定,药馆所说买走全部“安规”的高门就是定国公府?
顾霖一阵欣喜:“我知晓这味药在哪里了!”
定国公府中守卫森严,她不可能毫无理由地从药院中取“安规”,但她喝的汤药中就有,只要让灵月骗小厨房他们自己来煎药,再私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草药偷偷送出,母亲不就可以用到药了吗?
她兴奋地将自己的打算告诉灵月,灵月却皱起眉头:“可是姑娘,您把草药给了夫人,您不就没药喝了吗?”
顾霖满不在乎:“我的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少喝几次没有关系。反而母亲风寒严重,更需要这些药。你到时候将上次煎过的药渣收集起来,反复煎煮,作出我们每日都在煎药的样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