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
但那是对张盛那一辈人来说。而对王颖这一辈人而言,不说全部,至少大多数人都觉着一样。
更重要的是,王颖摆明了不曾探究、也不准备探究“胡怡为什么随母姓”这个问题。
所以张盛笑了:“没错,都一样,都一样!”挥挥手赶人,“去吧,我也不留你们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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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怡出了屋子,在院子里踱了两步,长出一口气,摇摇头无语,转而跟王颖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
“你大伯挺好啊!”
“唉,我不是说他!不提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王颖这才明白胡怡说的谁。只是,这么一点冷脸,还是不相关的人,王颖还真没感觉。
她们两人还没走过半个院子,一帮五个男人进了正房、拐去了西间。
不到两分钟。
齐达第一个溜出来;田帅紧跟着也出来了;在门口喊住田帅的休闲西装第三个;而后剩下两个年长些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齐达拍拍胸口,田帅长出一口气。两人回头看看那屋子,又对看一眼,很有逃命英雄惺惺相惜之意。
休闲西装一脸不堪忍耐,直摇头,摇着摇着看到了胡怡与王颖,一拍田帅肩:“哎,那俩跟你一块来的吧,介绍一下?”
田帅立即警惕:“干什么?”
休闲西装无语了一瞬,比比自己与齐达,强烈抗议:“问问怎么啦?!不给哥几个介绍一下?”
田帅还是有些狐疑。齐达撇下休闲西装就走:“我都认识,你要搭讪自己去,别算上我。我去看看有没有麻将,你们两个慢慢儿来。”
田帅耸耸肩,看了一眼休闲西装,不理他,冲齐达背影喊:“麻将我不会,打牌行吗?”说着看向王颖,眉眼就弯了。
休闲西装不乐意了:“哎,你什么意思,我会吃人?!还是我见不得人?!”
田帅瞥了休闲西装一眼,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