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不周山匪的案子查得如何?这都几天了,还没有飞花令的下落吗?”煊儿手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敲打案桌。

白祁拱手行礼,回答道。

“山匪作恶多端,臣已按照北燕律例,将他们收入大牢关押。

“至于飞花令,知晓此事的两人只交代了图纸,却并不知道具体位置。

“臣已派人按图索寻令牌,相信不日便会有好消息。”

煊儿一本正经地反驳白祁。

“本太子听说,飞花令每次出现,势必会有场腥风血雨,死人的事儿,能叫好消息?白大人,你是何居心?”

白祁不慌不忙地应道,“臣的居心,便是为皇上尽忠,替太子殿下分忧。”

煊儿不为所动,直接嘲讽白祁。

“哼!巧言善辩。”

“臣,谢殿下夸赞。”白祁温和谦逊,丝毫不恼。

煊儿没讨到什么便宜,事后又将白祁单独留了下来。

离开东宫前,其他几位大臣纷纷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无辜的白世子,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太子殿下。

碍事的人走后,煊儿站起身,走到白祁面前,奶凶奶凶地质问。

“说!今天他们又去哪儿游山玩水了!”

白祁暗自叹了口气。

还真是每日必问啊。

他的答案跟昨天一样。

“殿下,臣惶恐,臣确实不知皇上和娘娘身在何方。”

煊儿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见白祁如此嘴硬,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凶巴巴地威胁。

“不说是吧?好,你不说,本太子这就给皇叔和梁国郡主赐婚!”

白祁眸色一紧,却仍然从容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