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了拖鞋,赤脚,所以冬明怎么舍得躲,只是笑得更厉害:“不臭,很香——”眼看姜灵眼睛撑大、脸儿涨红,几乎要炸了,这才给她降温:“能臭到那儿去。我比你臭多了。”
他这么说其实没有特指什么,单纯只是句安慰。然而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却令姜灵忽然想起一件事:冬明现在的训liàn虽然紧张,不过条件都跟得上;但他以前显然没这么好的待遇,吃过很多苦头是不用说的,只怕十天半个月没法洗澡,也是常有。
所以姜灵再恼再羞也气不起来了,收脚站好,嘀咕着灌了一口清水,又飞快吃了几个小馅饼,填饱了肚子,就漱了口,推着冬明去休息。
冬明高高兴兴让姜灵推着走。两人重新躺下,也没说什么,挨在一块儿厮磨了片刻,很快就又一次睡着了——冬明今天的睡眠时间还未足;姜灵则是吃得太急了,饱过头,天然犯困。
……
bsbsg姜灵起来时,她脸上的伤已经都好了。冬明看着姜灵洗脸。药膏净去之后,还是那红扑扑的苹果脸。姜灵还没擦干呢,冬明就凑过去亲了一口。
他亲得有点夸张,玩闹居多,姜灵嘻嘻笑纳了,转眼又嗔冬明:“盯着我洗脸做什么——要是留了疤,你就要嫌我?”
冬明摇摇头:“添几道疤算什么。”营地里身上有疤的人多了,他也是。他们是出发前才用了药——他只不过昨晚没亲痛快!
而后两人又拌了几句嘴,同时喝了些水,便一前一后去隔壁看了看周信光。
周信光昨晚被机器扯着收线,转晕了,这会儿不管往哪里一坐一站,都觉得周围的东西在旋转。姜灵就笑话了他几句,冬明则教了他三个训liàn抗晕能力的方法,而后小夫妻两个就开始做正事去了:体力训liàn。
巴尔德他们所谈的事,小夫妻两个听着也不明白。而巴尔德并不想让姜灵引人注目,因为姜灵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发掘潜力、按部就班地训liàn。为此,巴尔德无意特地把姜灵介shào给他的老朋友与老对门——见面了提一提也就是了!所以他们的这一天早晨,与那边住的几个大人物无关,而是与平时一样,从体术训liàn中最枯燥的这一部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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